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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转空,东方发白,努达海在书房里坐了一夜,脑袋浆糊成一片,仍然没有想出个结果来,红着眼睛去吃早饭,看着儿子、女儿又展开笑颜,说笑打闹,也不看雁姬难看的脸色,径自在饭桌上讨论着一会去看望新月,珞林一个劲的鼓动着骥远,说什么圣旨未下,即使搬了地方也不算,只要你能让新月格格主动点头,一切都好办了,听的骥远一个劲的点头。
努达海心里却又酸又痛,他也发现自己在知道骥远对新月的那个年头后,心里竟然在妒忌着,他他拉老夫人笑颜以对,也没有说反对的话,看来还存着一份奢望,只有雁姬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忍不住说道:“食不言,饭桌上不要说话,还有骥远、珞林你们两个,哪也不许去,你们以为福家、宫里那位是吃素的吗?若是你们抱着破坏的目的前去,可知道要为家里带来多大的灾祸,那位可是把皇后娘娘都压得抬不起来头的人。”
“额娘天天说这个烦不烦啊!权势、地位、名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珞林还存着对昨天的不满的,一说话就带着刻意的口气。
雁姬胸口一闷,她的女儿以前活泼、开朗、善良、热心,这才跟那个相处两个多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以前珞林对她可没有顶撞过,更没有说过这样的糊涂话,不过今日他他拉老夫人倒说了句明白话:“若没有权势、地位、名利之歌东西,你们别像在京城活得自在,以后不可以在说这糊涂话了。”
雁姬感激的对老夫人一笑,尽管知道她是为了教育孙儿孙女,却依然感激,珞林撇撇嘴,偷偷的对骥远眨眨眼睛,使了个眼色,不再说话,骥远也埋头吃饭,一会儿就说吃饱了,离开饭桌,这一切被努达海都收入眼底,却没有说话,但是雁姬与他他拉老夫人不知道的是一会儿偷偷去福家的人里面又多了一个人。
骥远、珞林对阿玛肯支持他们可是很欢喜,珞林更叫嚷着:“就说嘛!没有额娘说的那么严重,都是额娘吓唬人的。”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福家,也赶巧福家只有福尔康与福伦夫人在,福伦夫人可是常走动的,懂得礼数,命福尔康接待努达海父子,自己接待珞林,但是对将军府的来意却不清楚,直到看到骥远愤恨的瞪着得意神情的福尔康才自以为明白些。
忙假意带珞林去看新月,却偷偷告诉福尔康看紧骥远,不要让骥远去打扰格格,福尔康对这样面一说就懂,也不怎么管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骥远说话,从宫廷说道御前见闻,又从大小京官说道王孙子弟,自夸自的说这些人看到他,怎么有礼,怎么恭敬,他怎么威风,又怎么得帝心,把骥远听的又郁闷又难受,心里痛得厉害,他本以为昨天是额娘糊弄他的,今日这一听,却信了个八九成,不过骥远倒不是个能被权势压倒的人,他在乎的是新月的态度。
福伦夫人带着珞林跟新月在那里说话,开始新月听到努达海也来了,脸上喜色一闪而没,跟珞林心不在焉的说话,直到看见云娃回来,才目光一亮,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歉疚的看了福伦夫人、珞林,才借口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将两人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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