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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肖也是没想到,屈屈一张画展门票而已,竟然能让她记恨这么多天,而且是一天比一天脸色差。
自然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什么事?”
“我干什么事还要每次都跟你汇报?”
游湉今天确实心情不好,尤其想到霍文肖也有可能是“狼狈为奸”里的一员,她的心情就更好不了。
游湉很少敢对他甩这么大的脸子,平时偶尔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霍文肖也权当添了点无关紧要的小情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今天,偏偏两个人就都认真了。
游湉要走,他哪能就这么放了她?
霍文肖话都懒得再废一句,家也没回,直接把她弄进了附近的酒店。
游湉被摔在床上,眼泪哗就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午的情绪压抑的,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
他还没动手呢,她就大喊着要报警,骂他是流氓,是强'奸犯,要送他去做大牢。
霍文肖粗暴地扯下领带,一圈一圈地缠住她的眼睛,狠狠打了个死结。
他说好,那我们也去牢里算算你第一次强我的账。
……
一个小时以后。
她很少哭的,以前再疼也会忍着,今天却从头哭到了尾,哭得声音都哑了,领带也湿透了。
霍文肖好累,他也从没像今天这么失去理智过。
权当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偶娃娃,一个会哭的娃娃,哭得他心烦意乱。
不仅会哭,还会狠狠地挠人。
这会儿才觉得背上的刺痛,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痛。
他吻上她的唇,咸咸的,像是大海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血腥味。
舔过她的下巴,一口咬上喉咙,感受着她的身体传来的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们紧紧拥抱,在同一个频率上激烈发颤。
书上说的某种良方,游湉算是彻彻底底体会到了。
哭也哭了,闹了闹了,游湉的情绪宣泄得很彻底。
扯下领带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在俯身凝望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目光,别有深意。
“我恨你。”她都没有什么力气了,别过头小声说。
霍文肖用食指抹了抹她凝挂在眼角的泪珠,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起来,给我擦药。”
说着背过身去,当游湉看到霍文肖那惨不忍睹的后背,才升起了一丢丢的小愧疚。
“疼么。”游湉小心翼翼的给他上着药,光看就觉得疼的不行。
“你说呢?”霍文肖埋在枕头里的语气,倒是没听出来有多疼,但也许是人家坚强也说不定,最起码游湉看着这白花花血呼呼的一片,就觉得肝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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