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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司想想也是,一时无言。
过了片刻,他才问陆白:“你背得动吗?背不动我来背。”
不要问他为什么问的是陆白,而非许新月。
许新月的力气有多大,他是见识过的。
而且,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背不动的样子。
反观陆白,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一个人,一点也不像是干这种力气活的。
陆白不久前刚吃了一颗苹果,体力充沛,但接下来还有挺长一段路要走,他不确定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家。
与其等到体力耗尽再给沈追司背,还不如现在就给他背,这样至少他不会被累着。
他背上背着的竹筐给了沈追司背后,端猪血的任务就落在他头上了。
陈瀚民也没闲着,他想帮许新月背她背上背着的竹筐,但许新月不给,坚持要自己背,他拧不过她,最后只从她那里要来了一盆猪血。
他心里也有很多问题想问许新月他们,但和沈追司一样,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打算等下山后再问。
下山的路不好走,除了许新月外,其他人都走得挺专心的,过程中,没什么言语交流。
下了山,没走多远就是许新月他们家。
杨翠兰还在给他们看家,没有回自己家。
见他们全都安全回来,她从天黑开始就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放下后,她才注意到陈瀚民和陆白手上都端着一盆像是猪血一样的东西。
“你手上端着什么?”她问陈瀚民。
“猪血。”陈瀚民说。
“哪来的猪血?”他们不是上山去了吗?
陈瀚民也想知道这两盆猪血是怎么来的。
于是,他将目光落在了许新月他们仨身上。
与此同时,和他一样满心疑惑的沈追司,也将目光落在了许新月他们仨身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们在山上野炊,碰巧看到一头被藤蔓缠住不知道多久,已经奄奄一息的野猪,就上去给了它的心脏一刀结果了它。”许冬至轻描淡写道。
沈追司听了,只觉得扯淡。
陈瀚民和杨翠兰倒是没怀疑什么。
一来是他们相信许冬至,觉得他不会说谎,二来是除了许冬至说的碰巧,他们想不出来,他们仨是怎么结果了一头这么大的野猪,还放了两盆猪血回来。
沈追司虽然不相信许冬至的说辞,但他也没质疑,因为当着陈瀚民和杨翠兰的面,有些话,他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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