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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撩者贱,她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也经历过校园暴力,本来没有很过分,老师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那个时候软包子的性格觉得忍忍就算了,后来被人家往被子上泼水还扔她的衣服,她也不忍了,趁着晚自习班主任和整个班的人都在,她直愣愣地上讲台拿了根细长的教棍在手里甩了甩,然后直接上手打,连过来拦着的班主任也挨了两棍。后来叫了家长过来,她爸妈都没空来,虽然她一个人面对好几个家长,气势也没输,把那几个欺负人的同学的乖乖女形象撕个一干二净,然后她还围观了一场集体棍棒教育场面。

所以说,道理讲不通的,直接上手就是了,不然这口气出不来,以后一直记得的就是被人欺压的憋屈,积压久了人不抑郁才怪。把气撒出来了,一直记得的就会是:哦,曾经有几个神经病搞事情,好好和他们说话不听人话,所以我打了他们一顿。

余酒脸上的笑没停下来过,夹了个鸡翅膀给她,“快吃。”

之后林小北又问了余小光宿舍里的情况,眉头紧锁,好像只有她带的这三个班的情况比较严重,其他班的都还是小打小闹的,没有出现现在的情况。

吃完饭余小光骑着家里的自行车回去。

余酒拖着林小北出去散步,“出去走走,吃完就躺着对身体不好。”主要是她小身板真的有点弱,特别是每次来例假的时候疼得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去找了县里的老医生看过之后,现在都在按时熬中药喝,不过医生也说了,喝药是辅助,还得多锻炼。

跑步是不可能跑步的,她又捡起了以前学的瑜伽。只会一些简单的动作,她恨曾经拖拖拉拉学得太晚,穿来这里也没瑜伽班可以报啊。

但是余酒觉得她练瑜伽用处没那么大,他只要在家,吃过饭就要把人拉出去散步,等散个半小时回来,又让她跳绳,跳绳的数量一点点增加。可谓是煞费苦心了,林小北也从刚开始的一锻炼就蔫变成“也能接受”。

不过就是出去散步的时候经过那棵老榕树,不少爷爷奶奶们在那里聊天,比白天的时候还热闹。看见他们走过来都笑着打趣:“这小两口感情真好。”

也有些嘴碎的,一看人家走过去了就挤眉弄眼地嘲讽:“我听说啊,这小伙子啊,家里就他一个了,那姑娘是城里来下乡的知青,都结婚大半年了还没有消息呢,我上次经过他们院子看见人在熬药,说不定啊,这姑娘身子不行,不一定能生出来。你说说,这要是没个娃,这家可不就断了。”

有人八卦地开始说起这件事情,当然更多的人还是有些自己的判断能力,一个看着面向比较苦的老太太唾了声,“你听说的什么时候真的过,什么事都拿来胡沁,说话不积德,怪不得你家的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厉害。”

其他人听了一想,可不是嘛。

走远了的余酒喝林小北不知道身后的插曲,她还想着学校学生的事情。很大可能就是那几个学生被同学欺负了,但是又不敢告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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