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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瑶真当他是个靠垫一般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本就随意盖在身上的薄纱滑落,露出后背形状美丽的蝴蝶骨。
殷朔望虽还披着衣服,可海瑶亲昵地贴着他,让他完全不能忽视身上的柔软与温热。
“你的身板不比这床软和。”海瑶在他耳边低喃,语气略带着责怪之意,她惩罚般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似乎想要他卸力别挺着,这般来来回回在他身上寻了许久,终于寻到了个舒服姿势,竟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闭上了眼。
殷朔望听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可他却丝毫不得放松,只要轻轻一动,她身上的薄纱又要掉下来一分,两人本就紧贴着的身体便会又蹭上一蹭。
身体中的妖丹还在隐隐作乱,扰动得他全身酥麻难耐,若不是被控制不能动弹,殷朔望怕是早就忍不住去疏解压抑的痛楚,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疏解。而他目光落在半遮半掩的海瑶身上时,本能般地想要去触碰她的身体,可却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殷朔望就这样在身心的折磨中闭着眼熬过了一夜,而身上的人刚一起身,他便立刻睁开了眼。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酥麻的感觉,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惋惜,他看着睡眼朦胧随意抚弄着秀发的海瑶,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海瑶垂眸打量了他一阵,随即勾唇一笑,丝毫不念他当了一夜靠枕的辛苦,伸腿踢了踢道:“快些伺候本宫洗漱,今日早朝极是要紧,千万不能晚了去!”
殷朔望闻言便坐起了身,他的衣服经过一夜的磋磨已经解得差不多,蜜色的胸膛便展露在了晨光中,他也不去整理,就这样半裸下了床给海瑶端来了上朝的朝服。
一觉醒来,在晨光中见到这么个美男子伺候自己,要说海瑶心里不愉悦那是不可能的,可她一会儿早朝要做的事极其重要,便在心中告诫自己,可千万别被殷朔望一时的低顺迷了眼。
而早已在朝堂上等待着的大臣们都在交头接耳,自从玉莘娘娘代政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迟了早朝,不由都有些困惑发生了何事。
就在他们讨论间,终于听宫人们喊道:“玉莘娘娘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更是惊讶,幽王驾崩后,太子便一直重病在床从不曾出现,怎么今日会来上早朝?
而更多人好奇的是,都说太子欲意宫变才被玉莘娘娘制住,现下两人同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随着宫人们的退开,一身紫金色长袍的殷朔望器宇轩昂地登上了大殿,而他的身后跟着的则是明黄龙纹长裙的玉莘娘娘。
玉莘娘娘如往常一般脸上挂着明丽的淡笑,而太子殷朔望则冷肃着脸一派威严,不少臣子恍惚之间都会以为两人中是殷朔望在主位。
可到了龙椅之下,殷朔望却微微俯身停下了脚步,等着玉莘娘娘从他身旁走过,坐在了九五至尊的龙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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