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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司马冷着脸看了一眼魏琰,魏琰不敢与他对视,只咬着牙关低下头,不再说半句话,那意思,便是对这处置之法没有异议。
“你既写了休书,便不是我魏府之妇,我亦不能当家法处置。”魏司马背着手走到门前,对魏二将军道:“但惑乱军心,阵前当斩,念在是个妇人,拉去城外埋了吧。”
说罢,魏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李秋芙解决了,现下便专心魏珩便可。魏珩被打了五十军棍,想必早已半死不活,便要趁此时彻底解决了她。魏夫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情绪,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将魏琰的手臂拽出了血痕。
海瑶在地牢里伸了个懒腰,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便见看守打开了她的牢门,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丝毫不见害怕地跟着领路人又走到了军营,警惕地撩开帘子入了营帐,见这帐中除了魏司马魏夫人和魏琰,还有不少魏府的将士,便知道他们已经决定要好要如何处置自己。
“李氏,你可知罪!”魏司马坐在首座没有吭声,反倒是魏二将军上前喝道。
海瑶原本已经干涸的眼眶瞬间满是泪花,她微微颦眉,小脸煞白,一副柔弱可欺的无助模样,摇了摇头。
“你身为魏府之妇,不守妇道,祸乱后宅,出妇后你又在军中乱我军心,其罪该死!”魏二将军面无表情地说道,还将魏琰的休书摆在了桌上。
海瑶立刻听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是要让她不以魏府之妇的身份被降罪,给魏府留最后一点儿颜面。
她心中只觉好笑,面上却装出惶恐害怕的模样,语气颤抖地说:“我......我没有,我从未做过不守妇道之事!大司马明鉴!”
魏司马哪里会听她的解释,现下不过走个过场罢了,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将士将她带走。
海瑶朝站在帐子角落的魏灵投去求助的目光,泪水簌簌落下,极是可怜。
“我哪里做过不守妇道的事!我本就是嫁给魏府的嫡子!魏珩他......才是......”海瑶半是哽咽半是慌乱地将这话道出,便见魏夫人瞬间白了脸色,立刻出声阻止她道:“贱妇至此还胡言乱语,快拖下去!”
海瑶点到即止,不经意朝魏夫人露出个挑衅的目光。魏夫人被惊得浑身一凉,极其心虚地去打量魏司马的神色。
剩下的话只等着魏珩来说破,海瑶现下只需留个引子便可。她要被拖出营帐的一瞬,又扭头向魏灵投去求助的目光,她知道这个表弟与魏珩亲厚,定然会将帐中之事告诉魏珩。
随即,她便被赶上了一辆马车,蒙着双眼,在一队将士的押送下拖往城外。
就在她离开的军营的时候,蒙着眼反倒敏锐的耳朵听到一阵喧嚣声,隐约还有魏珩的声音,难道魏珩已经赶来了?这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啊!
不等她多听一阵,马车便开始朝城外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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