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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绿药膏是寒秋以往常用的镇痛药膏,药效好祛痕快,最关键是没有任何副作用。
寒秋以往没和顾寒结婚时,走哪里都会带着一个专门装着各种药膏的药侍,那是她哥寒晨在国外时就专门给她配的。
莫秋辞那时天天和她一起混,了解她的习惯和特殊体质,某些时候去一些比较高端或不方便药侍跟随的地方,他也会随身带几盒药膏,以防寒秋又磕着碰着哪儿疼。
后来不知不觉的,这习惯就养成了,以至于他现在随手往自己兜里一摸,都还能摸出两瓶药。
不过自从寒秋进了顾府,药侍和药膏就没再用过,因为不管是顾夫人的身份,还是顾寒嘴里时不时出现的那女人名字,都让寒秋觉得自己需要随侍保持一点清醒,随时提醒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而这特殊的体质正好能随时给她提个醒。
所以看着前面像是五年前一样,打开小药瓶准备给她上药的莫秋辞。
寒秋微默了一会儿,淡声道,“莫秋辞,我结婚了。”
莫秋辞一顿,纤长白皙的手指停顿在药膏刚被打开的盖口上,声音低的像是呢喃幻语,“我知道啊..你结婚了...”,然后接着要把药从药瓶里挖出来,要给她摸上。
寒秋移开自己的手没让他碰到,再次道,“莫秋辞,我结婚了。”
莫秋辞这次不动了,抹着药膏的手就这么静静停滞在寒秋移开的位置。
几秒后,他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飙泪。
她结婚了,他知道啊。
都五年了,安海市谁不知道她结婚了,成了顾府的夫人。
可是…可是…他控制不住啊。
当年他和寒秋两个人里,寒秋才是玩的最疯那个,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拽着他做。
她把他拉进安海市风月浪荡的酒吧,教他喝酒,教他打马,带他闯夜店、带他抢头牌、还带他玩枪霸街仗势欺人,沉浮于华街酒楼的灯红酒绿。
莫秋辞那时觉得自己就是跟在寒秋身后的土包子,虽然出生于四大家族,可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懂。
初出世族的少年虽心高气傲,却也只是白纸一张,终被她的肆意与绚烂一点点染上颜色后,便迷了眼,也醉了心。
最终,他一头扎了进去,可她…却在那种时候抽离独自离开?
结婚?哈哈!
她拽他进了那个浮华的世界,他在疯狂的堕落中陪了她五年,可最后…她怎么就走了?…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是他陪的她不够久吗,还是陪的不够疯?让她觉得那些事还不如她嫁给那个姓顾的刺激?
寒秋静默的看着狂笑的莫秋辞。
莫秋辞笑了许久才缓缓停下,抬手随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眼尾泛红的盯着寒秋,脸上忽然扬起了一丝讥笑,也不知道在嘲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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