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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臂上的痕印是怎么回事?”
王医生其实是莫家的家医,不过平时不住在莫家,而是正好在这条从安海市通往沈城的路上。
他今早起床后日常去药铺号脉,号到一半却收到顾府随侍的消息,说顾大人有事找他,要他在家门口的路边等着。
王医生一脸莫名又担心的等在路边,想了半晌也不知道顾大人找他有什么事,总不会是夫人宿醉后喝他的醒酒药喝出了问题吧。
但想想又觉得不是,否则他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机会在这里站着等了。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他一个莫家的家医还能和莫总长有什么事?
老医生战战兢兢又莫名其妙的在路边等了快两个小时,却没想到上了车后,听到的会是这个问题。
夫人手臂上的伤印?
王医生看着顾寒黑沉的眸光,瞬间想通什么。哪怕极力控制了表情,他脸上却还是漏出了几分吃惊
“痕印?夫人是严重性伤痕敏感体质,扎了针自然会变成那样,得痛几天才能渐渐消下去,大人您…真的不知道?”
王医生下意识问完最后一句,瞬间觉得车内静止了一瞬。
王医生看着对面的顾寒,又看了眼这车内坐着的静默随侍,张着的嘴闭上。
虽然包括顾寒在内,这车内所有人都没有对他刚刚说出这话表示出明显异样,可王医生已经瞬间懂了。
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顾大人和夫人结婚五年,他和顾府的人竟都没发现夫人有这种非常显而易见的病症吗?
王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问顾寒你怎么对自己夫人如此不上心吗?
他还想多活几年啊。
但这车内静止凝滞的气氛实在太过令人难受,必须的说什么打破这凝固,让空气流动起来。
王医生忍了许久,最终索性干脆把自己那天发现的关于夫人伤痕体质的异常也说了
“呃…而且老爷,夫人的伤痕体质又和普通的伤痕体质不太一样。”
凝固的空气似乎终于被这句话打破,车内的气息微微流动起来,顾寒看向王医生,“哪里不一样。”
王医生回想着给寒秋把脉时的情况,斟酌道,“夫人的皮肤实在太过脆弱敏感,连扎针打药都会呈现出几天才能缓慢消退的严重后果,这种情况其实在我看来除了伤痕体质外,应该还有夫人的身体本身过于脆弱,像是曾经…遭受过重伤,伤了根本,以至于从内而外透出的一种脆弱敏感。虽然现在恢复的极好,基本与常人无异,可终究在根基上出了问题才会造成的这么严重的伤痕性状态…”
老医生说着说着,却觉得车内好不容易微微流动的气氛又停滞了,甚至比之前更凝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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