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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婷今晚的心情肯定不会好,虽然她未曾表现,但看她喝酒不要命的架势,丁叮和周琪都知道,她还是被高文鹏给伤着了。
啤酒喝到喝不下,刘雨婷要了几个小瓶白酒,桌上男生也都喝high了,来者不拒,不知哪儿的规矩,说是白酒一两,啤酒一罐,啤白大家自选,丁叮也是灌了一肚子酒,实在喝不下,只好硬着头皮改白的。
白酒入口,说甜不甜,说辣不辣,端的难喝,可能唯一的优点就是量少,一咬牙也就咽下去了,丁叮只不过没想到,白酒后劲儿这么大,她喝了能有二两,手指头就开始隐隐发麻,转头的动作也不能太快,不然头晕目眩。
中途刘雨婷起身要去洗手间,丁叮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道去,进了洗手间,刘雨婷撅在隔间里干呕,丁叮从旁拍着她的背:“让你少喝点儿,等会儿回去别喝了。”
刘雨婷没吐出来,呕得眼眶发红,闭着双眼,眼泪无声涌出,丁叮慢半拍才发现,赶忙劝道:“欸,老刘…别哭…”
刘雨婷哽咽出声,丁叮不知如何是好,关键是无法装作不知原因,只能小声道:“你自己也说,那种人没必要留恋,想他都是自己作践,你这么好,还愁找不到更好的?”
刘雨婷是真喝多了,背抵着隔间的墙板蹲在地上,边哭边道:“我知道自己犯贱,但我忍不住,我分不清是恨他还是恨自己,也不知道是还爱他还是不甘心……”
丁叮蹲在她对面,“当然是不甘心,就是块儿破布,你能自己扔,也不能让别人偷走啊,但你细想想,一块儿破布而已,你拿回来也没什么用,再扔一次都脏了手,有人不嫌脏,你就当施舍她了。”
刘雨婷双手捂着眼,压抑着道:“我满脑子都是以前他对我的好,他以前真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我把他变成破布了?”
丁叮拉住刘雨婷的手腕,声音虽小,却坚定的道:“别乱说,更别这么想,你脾气不好也不是无缘无故找茬,他身上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你每次发脾气还不是他惹出来的,你也在尽量控制脾气,但你不喜欢他的那些,他也没改啊,难道让你无条件忍受才行?你们闹分手的时候,你先低的头,原本没多大的事儿,他非闹得天大一样,像是过不去这道坎儿,临走前还把黑锅扣你一人头上,老周说得对,他所谓的积怨已久,其实就是临时起意,有了新欢,你求他他都不愿意跟你凑合,清醒一点儿,你反省自己就够了,别给这种人找借口。”
刘雨婷用力堵住呼之欲出的眼泪,咬牙忍下涌上的酸涩,半晌,她深呼吸,“跟他分开这段日子,我找过代替品,也偷偷躲进洗手间里哭,我甚至抽过自己巴掌,怎么就这么没出息,离了他能死吗?可能就是不甘心吧,都不是不甘心他以前对我有多好,而是我对他有多好,这些年我为他付出了多少,我一心想着跟他白头偕老,每天都有无数个时刻,幻想我俩的将来,办什么样的婚礼,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起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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