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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酒瓶就只剩下一个瓶口,江东随手扔掉,马上有人又递给他一瓶,他照例抬手招呼人过来,是拉着程双的保镖。
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没有人敢出一声阻止,江东就这样一瓶接一瓶,把司徒宁的人敲了一个遍,一群人挨个上前‘讨打’,各个血流满面。
伤的是别人,打得也是司徒宁的脸。
司徒宁的脸在昏暗下都能看得出发青,终是忍不住开口:“东哥,我哪做错你直接告诉我,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碎片无眼,江东的手背上被划破了几个小口子,没见血,但特别疼,他依旧是那副没事儿人的样子,随口道:“我朋友新店开张,你带头闹事,什么意思?”
司徒宁很快道:“我不是故意闹事…这就带人走。”
江东说:“我让你走了吗?”
司徒宁僵在原地,他本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江东又当众给他难堪,加之他瘾上来,吸了吸鼻子,有些急躁,“店里的损失我双倍赔偿,老板在哪,出来我跟他道歉。”
江东第一次正眼瞧他,几近认真的问:“用钱压我?”
他不用发出实质性的嘲讽,他只要站在这里,就是对司徒宁最大的嘲讽,谁不知道江家在深城的地位,如果说秦家是隐形的拥有者,那江家就是明面上的首富。
在江东面前谈钱,就跟去财神爷面前摆阔是一个意思。
司徒宁感受到江东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不满,但这股不满似乎又不仅仅是他所谓的原因,至于到底因为什么,司徒宁不知道,只能忍着一口气,垂下视线回道:“对不起东哥,这次是我做的不周到,一时被气急了,我保证以后不在这里闹事。”
江东看似无意的问:“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司徒宁看了眼闵姜西,“就是她,差点要了荣平和荣慧琳的命。”
江东说:“我记得你跟荣家人走的挺近,他们怎么了?”
司徒宁说:“她是秦家家教,就是她在秦佔面前挑拨,搞得荣平过年去坐牢,荣慧琳更是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干爹气得心脏病都犯了,今天恰好让我碰见她,我要是不好好整她一顿,她真当自己找了个靠山就可以在深城横着走。”
江东看了眼闵姜西,而后说:“找对了靠山就是可以横着走。”
司徒宁还没看清形势,自顾道:“深城也不是他秦佔一个人的吧?”
江东说:“是啊,毕竟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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