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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一京比她更正经,“你是坐的远了,靠近点,认真看。”
秦佔瞥眼道:“你要是不想过明年的生日就直说。”
荣一京说:“干什么,想在我生日当天给我出殡?”
俩人掐架的功夫,之前离开的女人们又回来了,换下了一身身名牌礼服,各个穿着旗袍,皆是腰细腿长的身段,走起路来婷婷袅袅,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件中式乐器。
有琴瑟,有笛子,有萧也有鼓,还有一些闵姜西叫不准名字的乐器。
她们拿了椅子摆在客厅,最中间的位置留给一身墨绿色旗袍的栾小刁,她怀抱一张五弦琵琶,之前披散的长卷发已经盘到脑后,耳边随意垂落的发丝,让她本就精致漂亮的面孔平添妩媚。
说心里话,闵姜西没想到现在的公关们业务能力这么强悍,灯光一暗就是‘深城十三钗’嘛。
尤其栾小刁还是边弹边唱,闵姜西一女人都酥了半边身子,更何况是男人。今儿是荣一京过生,但闵姜西发现,栾小刁眼睛带钩子,勾的却不是荣一京,而是她身旁正在抽烟的秦佔。
第51章 秦式幽默
衣香鬓影,柔声细语,抚乐器的手仿佛隔空挠人心肺,越是清雅就越是撩人。闵姜西不禁感叹,果然越有钱越会玩儿。
自古难过美人关,桌上的男人们都已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目光似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闵姜西不着痕迹偷看身旁秦佔的脸,想看他是否也动了心思。不是她好奇心太重,而是秦佔坐在一帮公子哥中间,融洽也违和,融洽是他的出身,违和是他过于有棱有角的性格,很难被讨好,所以一帮人不敢轻易凑上前,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像现在,大家喝酒品美人,秦佔却是一言不发,将抽到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起身离席。
栾小刁的目光始终落在秦佔身上,见他走开,眼底很快闪过一抹失落跟狐疑,不知是她表现的不好,还是他压根儿就没什么兴趣。
秦佔强装镇定快一个小时,进了洗手间就萎了,撅在马桶前要吐不吐,开冷水洗了脸,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怎么都不舒服。
正撑在盥洗池旁喘出气,忽然听到敲门声,他烦躁的关掉水龙头,沉声说:“有人。”
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秦先生,是我。”
是闵姜西。
秦佔道:“一楼还有卫生间。”
闵姜西似乎贴门很近,努力压低声音道:“我不上洗手间,我是来找您的。”
几秒后,洗手间房门从里面打开,秦佔堵在门口,居高临下睨着面前的闵姜西,面色不冷不热,眼带询问。
闵姜西抬眼看他,他喉管处还遗留着未擦干的水珠,她出声问:“您是喝多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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