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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溪想了想, 裴衍洲每次打仗回来,金银财宝一概交到她的手上,每月月初也只寻她要五两银子的零花,若是她不给他添新装,他便是一件旧衫从冬穿到夏,而除了他那一双不离手的刀之外,似乎也没见他有什么其他嗜好。

沈月溪轻声答道:“我每月给他五两银子……”

“咳——”沈南冲重重咳了一声,五两银子是够寻常百姓家花上许久,但是裴衍洲作为一方主公,五两银子还不够在外面请一顿吃的——仔细一想,裴衍洲最多在军营摆宴或是在将军府里小聚,从来就没在外头请过客。

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沈月溪,回想了一下自己听到的那些,问道:“你跟裴衍洲说,他要是纳妾就让他跪在将军府门前,还要把小妾都给打杀了?”

“?”沈月溪听得一头雾水,“阿耶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虽不愿裴衍洲纳妾,但是哪里做得出这样凶残的事情?也不敢这般威胁裴衍洲。

“咳……是我一个在军营的朋友悄悄同我讲的,”沈南冲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还说,裴衍洲亲口承认他惧内。”

“惧内?”沈月溪一双杏眼瞪得滚圆,裴衍洲惧内?“怕不是听错了?”

“想来也是。”沈南冲亦觉得不靠谱。

天色已是不早,沈南冲准备回去,却被沈月溪叫住:“这般迟了,阿耶不如就在将军府用晚膳,我让喜枝准备了客房,今夜阿耶在将军府过夜便是。”

沈南冲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留下。

而书房那边,左无问说完事,正欲离去,听闻沈南冲留下来用膳,他便也跟着留下来蹭饭——裴衍洲的岳丈也在,想来不至于尴尬。

沈月溪见到左无问,便关心地问道:“左先生身上的伤可好了?”

还不等左无问回答,裴衍洲已冷着脸打断:“阿月如何知晓左先生受了伤?”

左无问不抬头便能感受到裴衍洲的冷冽,只觉得聪明人也有失算时,他不该为了这一顿饭留下来。

“前些日子左先生送崔娘子过来,当时左先生也受了伤。”沈月溪笑盈盈地答道。

裴衍洲看了一眼沈月溪的笑容,再瞟向无须白净的左无问,淡淡嗯了一声,身上的冷厉气息更加强烈。

左无问只得埋头苦吃,愈发觉得自己不该为了这一顿饭就留下来。

沈南冲打量了众人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左先生刮了胡子,当真是貌若潘安,也不知道左先生可曾定亲?”

左无问忙道:“左某尚无娶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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