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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杏姑身子好了许多,亲自过来道谢。
她不仅道谢,还奉上两块玉佩给夫人,另给了两只绣花荷包送给乔荇,感谢乔荇肯替她仗义执言。
彼时乔荇同她笑着摆手,“不当事,你们能安心养病就好。”
她收了荷包,但玉佩贵重,乔荇素来知道夫人行事准则,便推拒了回去。
不想她转身出了一趟门,那两块玉佩竟又回到了她房里。
她跪在厅中惊讶不已。
“奴婢根本没有收下这玉佩,是有人陷害!”
一旁楚杏姑的脸色也发白。
“老夫人,我没有贿赂的意思,乔荇姐姐也没收下,不知怎么就......”
但她话没说完,就被谭有良家的打断了。
谭有良家的姓邱,出身维平府平泽邱氏。
当下邱氏冷笑一声。
“人人都看到你去找乔荇了,现在你的玉佩就在乔荇处,怎么还敢不承认?”
乔荇听她咬住她们不松口,气得瞪了眼睛,“不是就不是!但话说回来,就算是又怎么样?还不许杏姑感谢夫人吗?”
杏姑也道是,“项氏夫人帮扶我母女,缘何不能谢她?”
邱氏当即笑了起来,斜着眼睛看向杏姑,扫过乔荇,最后落到了一旁站着的项宜身上。
“谢她?谁知道你是感谢她,还是贿赂她?她帮你一个外姓女,住到谭家是做什么来了,打量别人都不知道吗?”
邱氏一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自从楚杏姑住进来,三天两头地往善堂跑。甚至那杏姑老娘要换副药,他跑前跑后地帮着请大夫前来问诊。
昨日她气极了,说要把杏姑撵走,他竟道,“宗家夫人都说了,谁人都不可再议论此事。母亲也不能妄议。”
邱氏当场差点背过气去。
说来也巧,她去富三太太家瞧热闹,回来路上正看到杏姑去找了乔荇回来。那病秧子不中用,走路上竟把没送成的玉佩落在地上了。
邱氏正因着乔荇同她吵架的事,在心里给乔荇记了一笔。
当下她拾了玉佩,直接使了点小钱,找了个不懂事的小丫鬟,把那玉佩塞回到乔荇房里。
接着就闹到了赵氏面前,说乔荇收了贿赂,央了赵氏派人去搜。
一搜一个准。
眼下,她一口咬定是项氏和乔荇受贿,哭在老夫人脸前。
“老夫人可要做主啊!”
赵氏头痛,嗅了口鼻烟壶才缓过劲,叫了项宜。
“你怎么说?”
从事发到现在,项宜并未心急说过一句话,直到赵氏问起,才缓声回道。
“回母亲,我和乔荇同杏姑母女之间,从未有过钱财往来,至于我留她母女在善堂,完全是出于帮扶邻里的本分。”
她没什么过多的辩解,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认了这样的污名。
赵氏揉了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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