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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打开,她低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因为盒子中平静摆放着她当时送给路瑶的那条深色铃铛手链。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心在翻搅。
纪贯新却仍旧面不改色,微笑着道:“喜欢吗?”
夏圣一一声不吭。
纪贯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我礼物,我也送你。是不是不喜欢?为什么不戴上?”
夏圣一一直低着头,听到纪贯新的话,她慢慢抬起手,在纪贯新越发沉下脸之际,缓缓将手链戴到了自己手上。
纪贯新终于冷了脸,他只有一句话,“神经病!”
夏圣一一边哭一边笑,流着眼泪望着纪贯新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二份礼物,我很喜欢。”
纪贯新真的毛了,被她的语气和行为所激怒。
冷眼看着她,他沉声说道:“夏圣一,你在多伦多,三年里一共看过四次心理医生,曾有过多次自杀冲动,医生说你有病,给你开药你还拒绝,你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你是疯的!”
第八百七十五章 贱人何所去?
自打知道夏圣一对路瑶做过什么,纪贯新是做梦都想亲口对着夏圣一骂出这句话来。如今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自然是说的毫不留情。恨不能化语言为刀子。戳的夏圣一遍体鳞伤才好。
夏圣一听着纪贯新一句接一句的‘你有病’和‘神经病’,她连连往后退去,大声且崩溃的回道:“我不是!我没有病。我不是神经病……”
椅子被她的膝弯推得往后挪。她也险些摔倒。
纪贯新用厌恶且怜悯的目光看着她,故意语重心长的说:“有病就去看病好了。何必出来害人呢?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恐怖?你不知道我看见你,晚上会做噩梦的吗?”
夏圣一满脸泪水。自顾自的摇着头,嘴里小声叨念着。“你骗人。你是爱我的……”
纪贯新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像是英国的绅士,嘲讽的看了眼夏圣一。又看了眼桌上摆放的白玫瑰。他出声道:“知道我为什么选白玫瑰吗?我猜你一定又误会了。我没想暗示你有多纯洁,只是国外的葬礼上都送白玫瑰。我怕选把菊花不配场合,又不想可惜了这气氛。所以就让人准备白玫瑰了。”
纪贯新每说一句话,夏圣一就要往后退一小步,像是空气中有无形的一双大手,在推着她往后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眼下的夏圣一乍看之下,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女人,长得漂亮,哭的我见犹怜,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当然,除了纪贯新以外。
她心狠手毒,他就是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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