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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纪贯新聊在夜城工作的事情,纪贯新也跟我聊他在医院的一些事。期间骆向东全程翻杂志,可我们说什么他都有在听,时不时的跟纪贯新斗上两句嘴。
我这次来日本,意外的有些晕机,在飞机上就直犯恶心,好在包里面还有几块糖,摸出来压了压。
纪贯新坐在病床上吃车厘子,我看他吃得欢,就去茶几上拿了草莓吃。
可能是飞机餐没吃多少,肚子里面有点空,又突然吃了好些个草莓,我开始一阵阵的胃酸。
起身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我弯在那里想吐却吐不出来。
要是放在以前,我没跟骆向东在一起的时候,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是不是恶心想吐,我完全不在意,因为压根不会跟怀孕联想到一起。
可现在不一样,这就跟做贼心虚是一个道理。人站在洗手间里面,我开始回忆自己上个月来大姨妈是几号,那阵子跟骆向东上AA床戴没戴套。
越想我心里越觉得有点慌,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骆向东看了我一眼,出声问:“还不舒服呢?”
纪贯新也看向我,出声道:“你怎么了?”
我随口道:“没事儿,有点晕机。”
纪贯新说:“你以前只晕车,什么时候添新毛病了?”
骆向东道:“还不是因为你,她现在成天吃素,家里面就差请尊佛了。”
我努力想把话题岔过去,可纪贯新却侧头看着我,一脸认真的道:“你吃素干嘛?”
我回视着他,淡笑着回道:“减肥。”
纪贯新脸上没有笑,甚至是眉头轻蹙,几秒之后,他出声说:“我不信那玩意儿,再说我都好了,你赶紧该吃什么吃什么。”
我下意识的道:“呸呸呸,别瞎说,我还打算每年来日本东大寺还愿呢。”
纪贯新瞪着我道:“国内的佛信不过来,你还信上国外的了。”
我很快怼了一句:“你手术不也在国外做不在国内做?”
纪贯新一眨不眨的瞧着我,眼中是真的带了怒气。
见状,我赶忙说:“行了行了,我错了,您老别生气。”
纪贯新这刚做完手术,我要是给他气个好歹,估计纪家人得把我剁成肉包子喂狗。
骆向东出声道:“我们早上坐飞机她就没吃东西,中途晕机也没吃好,估计是胃里有点难受。我们先出去吃个饭,你自己在这儿养着吧,要是无聊就叫小护士进来陪你。”
说罢,他放下翘着的一条腿,将杂志随手扔在茶几上,起身走到我旁边。
纪贯新也道:“快点去吃饭吧,没吃饭还坐这儿叨叨半天。”
我说:“那我们先去了,你要不要什么,我们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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