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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向东知道我怕什么,他出声说:“没事儿,挺过今晚,明天他就能醒了。”
之前纪贯新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的时候,我期盼他在icu的这三天眨眼就能过去。可越是到了紧要关头,我越是害怕,甚至有瞬间的错觉,觉得只要纪贯新的心电图还在跳动,只要他不再出任何差错就好。
没应声,我一个人独自胡思乱想。许是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骆向东动了下手臂,将我往他怀中揽。
他低声道:“别想了,你再这样就算纪三儿有病,我都会觉得嫉妒。”
我把脸埋在骆向东肩窝处,轻声回他:“向东,我不想他有事,他还不到三十岁,以后还有好多年的路要走。”
骆向东说:“纪家已经尽了人事,我们也都不希望他出事儿,你这几天又是求神又是拜佛的,真的只能听天命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需要有信仰,信仰就是在你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还能耗到你挺到最后一刻。
当一件事告诉你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那才是真真的无力。
我很庆幸此时此刻有骆向东在我身边,不然我真的会不知所措。
骆向东的怀抱给我十足的安全感,我也是累急了,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我做了个梦,梦里面皆是我跟骆向东还有纪贯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梦里面的故事都跟真的一样,骆向东跟纪贯新见面就掐架,两人互揭老底互爆短处。
我夹在他们中间很是为难,难着难着我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因为昨晚睡觉忘记挡窗帘,此时外面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进来,几近刺目。
这样的光线,一看就知道时间不早了。
睁眼第一件事,我伸手拿过手机看了眼屏幕,果然,现在已经上午快十二点了。
没有纪家的未接电话,我心里松了口气。
骆向东这两天睡得也是不实,我放下手机的时候他已经眯起眼睛。
我问他:“睡好了吗?”
他哼了一声,然后道:“阳光,好烦。”
我说:“我帮你把窗帘拉上。”
我才刚要起身,骆向东马上伸出手臂横在我腰间,将我整个人揽到他怀中。
我睡觉向来是不喜欢穿衣服的,而骆向东比我好点,他好歹还会穿内裤。
他拉着我的手往他下腹处摸,我的指尖才一触到凸起的硬物,下意识的手指蜷起,然后胳膊往回缩。
骆向东把脸埋在我肩膀处,拽着我的手腕往他那里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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