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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彻头彻尾被填满的充实感。
我紧紧地攀附着骆向东的身体,恨不得吊在他身上。骆向东也是极尽卖力的讨好我,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
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分外熟悉,可是此时此刻,我们像是第一次拥有对方一般,带着虔诚,陌生,还有异样的激动。
骆向东故意开了床头灯,期间我叫他关灯,他说想看清楚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我喝高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想看就看,我该喊就喊,两不耽误。
这一晚,骆向东给了我好几次攀至高峰的喜悦,我也从他那张布满汗水的脸上,看到了他的满足。
累到极致,骆向东掀开外层的罩被,抖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我终于可以沾到枕头,真的是一闭眼,不是睡过去,而是昏过去。
这一夜我并不是无梦,反而做了一个蛮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一身古装,好像是个什么官宦人家的小丫头,骆向东则是这家的少爷。骆向东本是有指腹为婚的对象,但却因为偷着宠幸我被家里人发现,所以他家里人要对我实行家法,还要把我赶出府里去。
梦里我一边受刑一边还跳戏觉得这剧情真苦,虐的我心里爽爽的。
骆向东踢飞给我用刑的下人,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他把我全身脱光帮我上药,然后我俩又忍不住精虫上脑做了一回。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切,就连身体细小的反应都是如此的清晰。
这感觉持续了能有十几二十秒的样子,意识逐渐飘远,我离梦境也渐行渐远。
缓缓睁开眼睛,骆向东正撑着双臂罩在我身上。我呆呆的望了他数秒,直到他对我勾起唇角,然后下身恶劣的往前一挺。
“嗯……”我皱眉哼出声来,这才惊觉,春梦不是白做的。
房间中挡着厚重的窗帘,不见外面的阳光。我也不知道眼下是几点,睁眼便被骆向东拉着做体力活。
当他在我体内释放的时候,我先是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随后我一愣,出声问他:“你戴套了吗?”
骆向东闷声道:“哪有空找那玩意儿。”
我眉头轻蹙,拍了他一下,说:“万一怀了呢。”
骆向东笑道:“怀了就生,我连你都要了,还能不要孩子?”
我不是不想给骆向东生孩子,我只是单纯的还没做好怀孕生子的准备。
骆向东懒洋洋的压在我身上不肯动弹,我看着满室的喜庆颜色,心底也瞬间一片柔软。
去他奶奶的,不管了,怀了我就生。无论生男生女,但凡会长一点,像骆向东,绝对俊美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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