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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向东说:“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还讳疾忌医了?”
我说:“只盼着周一上班之前能好,不然我都上不了班了。”
“都这样了还上什么班,请假在家休息。”骆向东说的不容置喙。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侧头望着窗外,忧伤的道:“我的一世英名啊。”
骆向东见状,忍俊不禁,说了一句:“其实你怪不着我,最近几次都是你主动的。”
闻言,我咻的转头瞪向他,出声道:“你敢落井下石?”
骆向东说:“我实话实说。”
我说:“今晚你回你那边睡去,别在我这头蹭住了。”
骆向东马上道:“干嘛赶人啊?”
我说:“以前单身的时候什么毛病都没有,现在还成天担心大姨妈来晚了会不会是怀孕,如今我连尿……我连这种病都有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骆向东淡笑着道:“你怀了我们就结婚,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这算什么病?这顶多能说明咱俩身体好。”
我皱眉道:“你少来,医生都说了,一个礼拜三次才是正常的,以后我们就严格按照这个标准执行。”我可不想再遭这份活罪了。
骆向东听闻,立马说:“我们才二十几岁,现在就一个礼拜三次,那是不是等以后就三个礼拜一次?再以后就是你说的那种,一年一次,年终给发个大奖的?”
其实我心里也是别扭的,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我也挺享受的,可偏偏突然得了这么个矫情病,还一连十天都得禁欲。
哎,看来我真的只能让骆向东回去他那屋躲躲了,不然我不是怕他忍不住,我是怕我忍不住。
回去吃了两天药,我的情况明显好转了,看来医生说的都对。我一边吃药一边上班,倒也不耽误,只是现如今我跟骆向东处于禁欲期,他整个人周围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不爽,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就越发的明显了。
七月份有两件大事,一件是骆向东答应匡伊扬去香港读书。匡伊扬刚刚参加完夜城大学的毕业典礼,拿到了学位证和毕业证。毕业当天我还特地回去学校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当时我没跟骆向东站在一块儿,因为骆向东是跟骆家人一起来的。
我离着挺远的距离,看到骆向东跟他爸妈站在一起,三人都是特地打扮低调而来,就是不想被人发现。
这也是我第一次最近距离下看骆振业和关琳吧。骆振业已经快七十岁了,骆向东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他第二任妻子关琳的独子。关家跟骆家一样,同是名门望族,所以关琳嫁给骆振业,并不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只是门当户对的一场自由恋爱。
不过听骆向东说,他妈妈比他爸爸小了十八岁,我也是挺诧异的。
本来骆向东要带我跟骆振业和关琳见个面,可是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加之今天是匡伊扬的毕业典礼,他们一家人难免要聚一聚,我也就不跟着一起搀和了。
人群之中,我离着很远的距离看到骆向东正在跟关琳说话,关琳已经快五十岁了,但真的特别漂亮。那种漂亮让我这种二十多岁的女人有种自惭形秽的错觉,那是岁月的沉淀和气质的熏染,等闲人身上绝对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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