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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跟纪贯新好好谈谈,可纪贯新却很快否认,他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今天有点急了,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舅甥两个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凭什么他们当初撒谎骗你,如今却要你来承担后果?这不是欺负你吗?”
纪贯新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常常暗箭伤的我浑身是孔;可他一句‘这不是欺负你吗?’却让我知道他始终是在为我着想。
心底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眉头轻蹙,努力压下酸涩和苦楚,低声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尤其是你不在夜城的那些天。贯新,我们别再吵架了,我也不去医院看伊扬,我们缓一缓,冷静一下。”
我一直都是个冲动的人,而如今我想静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到底我跟纪贯新,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纪贯新也破天荒的没什么多余的话,他只是轻声说:“好。”
最后他没送我上楼,我们在小区门口各自转身,他上车,我回家。
路上有几次我都酸的眼泪上涌,索性天黑没人看到,我想哭就哭。一直等到回了家,我换了鞋走到客厅茶几处,抽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
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和只有我一人的空荡房间,我只觉得就算哭都没有人安慰。
没人安慰我,我只得自己安慰自己。没事儿,大不了就是再失恋一次呗,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伤着伤着就习惯了。
可能是太累的原因,当天晚上洗完澡之后,我躺在床上,竟是没有太多的辗转,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手机闹钟响起,响了好久我才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晕晕的,眼皮也很沉。
好不容易伸出手臂拿起手机,往常七点我已经睡醒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浑身酸疼。
一闭眼睛,我本想再眯几分钟就起来,可这一觉再睁眼,已是下午。
手机上有未接电话,有我妈打来的,也有许一凡打来的,还有一串没存名字的熟悉号码,是骆向东。
所有未接电话里面,唯独没有纪贯新,这让我有点意外的同时,又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纪贯新脾气大得很,嘴上说叫我别生气,其实他自己都没原谅我。
我先给许一凡回了个电话,许一凡接通之后,我出声道:“一凡哥……”
这声音一出,我马上咳嗽了一下,因为特别沙哑低沉。
许一凡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个男的。”
“……”清了几下嗓子,我以为会恢复正常的声音,没料到还是比以前沙哑,我低声说:“睡过头了,社长没说什么吧?”
许一凡道:“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猜你有事儿不能来了。社长那边我替你请了假,就说你生病了。”
我心里的重担一下子轻了一半,本来我还想要不要去上班的。
许一凡听我不停的‘咳’清嗓子,他问我:“感冒了?”
我头晕乎乎的,闭着眼睛跟他讲电话,说:“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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