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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修士们的试炼，进步也不过如此。

雪沾衣注意到，比起一开始容貌朦胧的女修来，随着般若和女修接触越深，女修的容貌越发清晰。

“难道……”雪沾衣猜测道：“这里是般若的内心深处？”

女修的变化，不是般若故意不让人看女修的容貌，而是般若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

直到最后，女修的容颜终于显现，雪沾衣心头猛地一突，因为那个女修的容貌他见过，就在不久前，玄机还顶着那幅容貌和不留生拜堂成亲；比起云中月的画，此时的少女容颜要稚嫩许多。

雪沾衣猛地看向一旁的玄机，玄机则望进雪沾衣眼中叹道：“这件事，你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吗。”

“是啊，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虽然我很嫌弃般若，但是不得不说，般若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他既然已经有了心仪的女修，就不会再和旁的女修拉进距离。”

所以从一开始，般若对玄机的特殊时，他心里就隐隐察觉到了。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想否认般若的为人，自顾自的对那些异样视而不见，直到……他自己也动心。

“玄机你知道吗，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你以后，很是纠结了一阵子，我怕，我会和般若一样，喜欢上同一个女修，可是我更怕，我和般若喜欢的人不是同一人。”

那段时间他的纠结无人诉说，见到玄机只想下意识躲避。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退缩。

说着，雪沾衣捧起玄机的脸，看着玄机微抿的唇，眸色深道：“玄机，我想亲你。”当着般若的面。

当然雪沾衣最后没有亲成，因为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周围一切就像雾一样散去，雪沾衣和玄机蓦然来到一个弥漫着檀香的佛堂。

玄机感应了一下，只有一个人。

雪沾衣已经直接踹门而入，“般若！”

“般若？！”玄机连忙跟上，看清楚室内那道身影，心头猛的一惊。

只见般若正背对着玄机，挺直的腰板上是流泄如瀑般的三千白发。

三千白发从般若的头顶开始，直蔓延很长，已经俨然超过般若本人的身高。

般若闻言转眸，面容依旧唇红齿白，没有苍老迹象，正宗的童颜华发。

“玄机，我一直在等着你过来找我。”般若看着玄机道，至于雪沾衣，则被般若完全无视。

“好了雪沾衣，这时候你总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对于你来说，我到底是你的什么！”雪沾衣眉眼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