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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白玉京的长老，按理来说低头不见抬头见，长老们彼此之间都不应该生疏才对，可实际上法不二跟不老春还真不熟，平时遇到了也是寻常的公事公办。

今天法不二前来找不老春自然也是有正事，玄机只是顺带问了一句：“不知不老春长老可否跟我说说地灵液秘境的事，如果可以，我想不老春长老对外开放地灵液秘境，至于报酬好说。”

“怎么，玄机没有告诉你我和地灵液秘境之间的关系。”见到法不二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不老春心头有些愉悦道。

玄机身边有青冥那个家伙在，他和地灵液秘境之间的关系显然是瞒不住的，可是玄机在知道后居然没有告诉法不二，这就说明比起法不二来，玄机更偏向他，这个认知让不老春心头微微雀跃。

“还请不老春长老明说，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法不二直接跟不老春道。

地灵液的作用太大了，他绝对要尽力争取。

闻言不老春沉吟，垂眸看向手中的茶水，茶水微漾间，他的唇微微抿紧。

“可是地灵液秘境会有损不老春长老的境界这种让人为难的副作用？”见到不老春不说话，法不二往不太好的方面猜测道。

“这倒不是……算了，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的跟脚有些特殊，地灵液的前身是我的泡澡水，后来不知什么缘故，居然衍生出了地灵液秘境，在知道地灵液秘境后，我就把它封存了。”六百年前还有玄机要用，哪怕感觉羞耻，他也忍下来了，后来玄机不在以后，他再没顾及。

“洗澡水……修士们能喝吗？如果只对灵植起作用，这个问题一点不大。”法不二听后很快沉默道。

地灵液秘境是不老春的洗澡水所化又怎么样，他又不喝。

“地灵液对人类毫无作用，只对灵植有效。如果法不二长老知道真相后依旧坚持，那我就开放地灵液秘境吧，这样玄机以后用着也更方便。”不老春眉眼微垂，脸颊悄然生温道。

法不二心头不由划过一丝怪异，只觉得不老春愿意开放地灵液秘境的原因，更多是因为玄机，而不是来自他的请求。

这才多长时间，不老春居然就为玄机做到这一步，这可不像是寻常行为。

“有了地灵液更好的培育灵植，想必玄机一定会进步神速，我在这里先谢过不老春长老对玄机的倾心教导了。”法不二冲不老春点头感谢道。

“不必，玄机是我的弟子，我教导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法不二长老不必如此。”不老春笑着拒绝道。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法不二神色坦荡，不老春心里微不可见的舒口气。

法不二倒是从不老春的神色中看出一点什么，可惜他没有经验，一时也没察觉到什么。

此次前来找不老春的目的已经达到，饮完茶后，法不二适时的提出告辞，不老春送完法不二回来，玄机并没有发现他中途离去又回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