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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没理她,头勾下来吻她的耳垂。
这男人很聪明,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却已经熟练掌握她身体的讯息,知道他一吻她的耳垂,她就会缩着身体颤抖。
涂海燕缩着脖子往后躲,罗成扣着她不让她退缩。
一来二去,涂海燕挺难受,嘴里小声哼哼,想到罗成他妈就住在隔壁,顿时又忍住,可心里那股子劲没处发泄,最后只本能地用在手上。
放在他背上那双手渐渐从按压变成了撕扯,不由自主把他往下带。
罗成埋首在她耳边,热气呼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你说不说,说不说
涂海燕气得咬牙切齿,罗成,你混蛋。
被骂了混蛋的人,在闷声一笑里得了手。
隔壁住的罗母听见木床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声,简直又羞又恼,扯起被子就把自己头给埋了进去。
这冤孽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早上,涂海燕醒过来的时候,罗成已经去上班了。
涂海燕起来洗漱好,电饭煲的指示灯停在保温那个按钮,里面是一锅热水,水里还放着一个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
涂海燕吃过早点后,在屋里把旅游几天屯下的脏衣服洗了。出来晾衣服的时候,涂海燕看见隔壁的大门开着。
涂海燕望了一眼,回过头继续晾衣服,这时候,罗母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芹菜。
阿姨,早。涂海燕开口打招呼。
罗母迟疑了片刻,低头嗯了一声,在门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摘菜。
涂海燕继续晾着衣服,不过动作慢了许多。
过了会儿,涂海燕晾好衣服,走过去帮忙,她蹲在地上,刚捡起一根芹菜,罗母立马说:不用了。
涂海燕动作一顿,一时进退维谷。
几根菜而已,你别弄脏了手。罗母这时又解释了一句,目光落在涂海燕那双手上。
那双手白皙纤细,指甲长短适中,好看又干净,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城里的女人即使是家庭主妇也没多少事情做,哪像他们山里的女人,一年到头都没有停歇的时候,山地水田,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一双手伸出来就跟爆了皮的老松树一样。
没事,我在家也经常做这些事。涂海燕回答。
罗母一听,倒是对她的事情感了点兴趣,就问:你家是桃源镇的?
涂海燕回答:嗯。
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爸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我妈没工作,现在我们村里开放旅游,我们在家里摆个小摊子,卖点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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