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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有些不解,望着涂海燕,涂海燕也没多解释,只说: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做饭了,今天谢谢你了。
猴子往回走,想了想摸出手机给罗成打了个电话:成哥,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儿,上班。
你不是夜班吗?
昨天老周给我替了半天,我还他班,怎么了,有事说事。
成哥,涂老师让人给欺负了。
那头顿了下,怎么回事?
那破烂王你知道吧,他偷了涂老师东西,反而倒打一耙,说涂老师勾引他,你也知道涂老师那人多善良了,我本来要揍那丫的,涂老师没让。
丢了什么?
成哥,你还是自己去问吧。
我知道了。
电话就挂了。
猴子瞧了瞧手机屏幕,双手往裤兜一插,吹着口哨回去了。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来时,罗成的金杯已经停在院子里。
猴子冲那车一乐,使劲按了一下喇叭,骑着车子歪歪扭扭出了大院。
涂海燕回去后,收了衣服关上大门,坐在厅里难过了一阵。她这些年一直循规蹈矩,虽然也碰到过有男的想跟她套近乎的,但作为已婚妇女,她压根没动过歪念头。如今被一个那样的女人骂不干不净,想勾搭她丈夫,还真是岂有此理。进而想到自己失败的婚姻,要不是因为离婚,她也不至于沦落到此,受这等欺负。不由悲从心来,眼眶热了一回。
天色渐渐暗下来,对面的窗户里早就亮了灯,烟火气息从窗户外飘进来。
涂海燕抬手擦了擦眼睛,起身按亮了厅里的灯,往厨房里去。刚系好围裙,门外有声音传来。
涂海燕。
沉稳有力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起伏也像一记有分量的重锤砸在人的心头上。
涂海燕走出来,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一身正统的黑西装,胸前还别着酒店的工作牌,上面清楚写着他的职务,看来是直接从工作岗位上临时脱逃。深色系的正统西装,缓和了他平日的随性粗犷,此时显出几分内敛和精干。
这样的罗成是涂海燕从没见过的,她一时有些怔愣,过了会儿才说:你怎么来了?
罗成嘴角勾了勾,没有回答,迈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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