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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旸的脑回路跟扁担如出一辙,点了炮仗就能飞上天那种,他指了指孟平川:“哎哟,你这个禽/兽,是不是边操/边让她喊你爸爸,特爽是不是?我也想试试了。”
“……”
拳赛跟吉旸说的差不多。
孟平川也算早有预料,这一场他没有手下留情,但当兵的经验犹在,他仍然以克制关键部位为主,下手有度,绝不致残、致命。
对手是个东南亚人,分不清具体哪国人,出拳之前喜欢骂脏话,虽然力道强劲,但为人不知变通,更多是靠体力取胜。他被孟平川连打了两拳下巴后,人已经有些站不稳。
他吐掉嘴里的残血,不顾教练在台下喊暂停,直勾勾的往孟平川身上冲,更加毫无章法,小孩子乱斗似的胡乱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被孟平川死死挡住。
甚至很容易找到他的破绽,孟平川在他疯了一般的猛击中,一个侧身就往他的腰上出拳,力道有些偏离,但那拳还是稳稳的打在了他的腰上。
他猛退一步,强忍着从胸口涌上来的腥稠感。
孟平川与他相似,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也在强忍,他在对手胡乱进攻时被打中锁骨,他小幅度的偏过头,双手握拳猛力拍打,给人一种他要做最后的冲刺的压迫感。
感觉到锁骨能动,他稍稍松口气,骨头应该没事。
对手没有预料到孟平川只是想查看伤势,误以为他要发起猛攻,于是自乱阵脚,连基本步伐都顾不上了,脑子里还有嗡嗡的回声时,便整个人冲上前用最直白的套路出拳。
被孟平川一拳推开,利用身高优势,反手锤击到他头上。
一拳定音。
对手捂头倒地,眼前已然白森森一片。
这场比赛的时间优胜前两场比赛时间的总和。
孟平川走下台才发现余路平在场,他坐在最高处最好的位置上,余路平言笑晏晏,很是满意,挥手向他致意。
孟平川闷声点了下头。
无法交谈,余路平派阿厉下去送他们回家,阿厉不多话,只是坐在前面开车,反倒是教练十分欣慰,一路上重复了好几遍,“阿川,只要你不手软,我看三强是没问题的。”
孟平川点头,不做声看向窗外。
吉旸坐在副驾驶,一脸阴沉,跟往常的表现大相径庭。
送到雨花巷口,阿厉给孟平川塞了一张支票。
“老板给你的。”
孟平川没收,拿眼定定看着他:“不是说八强才开始拿钱?”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板看得高兴最重要。”
“你这嘴脸不大好看。”孟平川轻笑,“漂亮话都让你们说了,我就不说废话了,替我谢谢老板。”
“一定。”
阿厉面无表情,交代完公事就走,问吉旸去哪儿,吉旸没理他,不等阿厉开车走远,他就一把拉开孟平川的上衣:“不怕死?”
孟平川吊儿郎当的说:“怎么不怕?不是跟你交底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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