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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这种时候父母肯定得去。”孟平川说,“我没事的。”

“……可是我想让你来看我毕业。”

孟平川知道程溪很少撒娇,要是服软了,那就是真把这事揣心里很久了。

他也清楚,程溪这样的轴性子不能一个劲儿的哄,越哄她越想不开。

便自己当那个“坏人”,找了个理由:“我想去也去不了,那天有事。”

“很重要的事情吗?”

孟平川“嗯”一声,“请不了假。”

“哦,那好吧……”程溪打起精神,“还有下次毕业!”

“嗯。”

孟平川想,下次,大概是三年后,他该能名正言顺坐在台下了吧。

到时候他要买一束花,挑程溪最喜欢的,蔷薇。

.

5月20日。

不止程溪要奔忙一天参加毕业典礼和班级聚餐,孟平川也是真的有事。

只不过他的事能赶在20号下午之前做完。

20号早上六点,余路平派转车来接的孟平川。

吉旸想跟着去凑个热闹,被阿厉拦下,吉旸犯浑,叫嚣着阿厉没把他这个拳馆小老板放在眼里,眼看两人要动起手来,吉旸被扁担一把抱住腰,挣脱不开他的牛劲,只好作罢。

车子刚开走,吉旸才啐了一口,骂阿厉狗仗人势忒不是东西!

回头找扁担算账,扁担早没了人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十点才是正式比赛。

下午孟平川照旧跟阿厉和教练练习,这是他初赛的最后一场。

如果继续顺利晋级,下一轮再上场,便是八进四的车轮战。

按教练的说法,只要孟平川正常发挥,不要心慈手软给对方可趁之机,那这场比赛可谓是十拿九稳,但风险就在于,孟平川是个点到即止的人。

前几场比赛看下来,在场围观的人都不难发现。

余路平新挖来的这个拳手,跟一般人不同,他打法乖戾,但绝对给人一线生机,只要比赛结束,就算是对方被打倒在地,任人羞辱、抛弃,他也会伸手将他扶起,微微鞠上一躬,以示敬重。

也有些亡命之徒上场前被下了死命令,唯有赢才能保全自己拿到奖金。

于是不顾道义,明知孟平川已然放他一马却罔顾规则,趁孟平川不备痛下杀手。

只一次,孟平川没躲开,被对方一拳打到肩膀脱臼。

也就是被程溪发现伤痕的那次。

这初赛的最后一场也是同样,上场前、中场休息时,教练都在反复强调“果决”的重要性,在这里,暗夜为王,只手遮天,讲江湖道义、讲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是极不现实的。

唯有胜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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