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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香柚立马护着:“不会哒洪伯伯,我们小心点儿就不回啦!”
“再说,还有解药哒!”如今她不能跟狼毛一起睡,多呆一会儿还不成么?
唉,如今两家都住在一起,她就没有理由赖在崽儿的房间了。
秦少安挑衅地看了一眼洪剑,便继续看他的书,洪剑只觉得这屋里弥散着一股子酸臭味。
比毒虫捣烂之后的味道还要难闻。
哼!
半个时辰到了,秦少安准时叫停:“该去练武了!”他起身往外走。
赵香柚也连忙放下手中的毒药,跟洪剑拜拜:“洪伯伯我走了喔!”
“你这丫头,活儿还没干完呢!”洪剑不满意地道,哪有毒药制作了一半儿就撒手不管的呀。
说话间,赵香柚已经哒哒哒地跑了出去:“剩下的洪伯伯做吧!”
秦少安的声音传来:“明日你做到这一步再喊小丫头……”
洪剑:“……”老子欠你们哒!
气死人啦!
第二天赵香柚天不亮就被秦少安提溜起来练武,这个宅子的第三进改成了练武场,但秦少安是带着赵香柚在她自己的院子里练习,并没有去后头跟大郎他们凑热闹。
练完了武赵香柚洗漱一番就去前厅吃饭,大郎他们也匆匆忙忙赶来前厅,如今大郎他们的食量增加不少,老太太心说也是家里有钱了,不然哪儿能养活得起。
吃完饭大郎几兄弟并赵铭庭还有赵香柚一起出门,赵铭庭去县学念书,老太太给的银钱,秦少安找的关系将他塞了进去。
大郎几兄弟则是去吴家兄弟念书的私塾跟他们一块儿念书,赵香柚去医馆。
到了县学,赵铭庭刚下车就有道身影冲了过来扯住他不让走。
赵铭庭吓得尖叫起来,赵香柚跟大郎他们忙掀开帘子瞧,就见拦住赵铭庭的人是曲氏。
曲氏抓着赵铭庭的手,哭道:“相公,你不能休了我,你不能为了一个曹寡妇就休了我呀!”
“曹寡妇有钱,相公去年就跟她住在一起,还把儿子送给她养我都没有说什么。谁让我娘家穷,我手上也没有银子养不起相公呢?”
她声泪俱下,很快就吸引了很多县学的学生围了过来观看。
“你胡说八道!”赵铭庭着急道,他猛然甩开曲氏,曲氏惨叫一声儿跌坐在地上。
“相公你咋这么狠心,我……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啊……”曲氏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地嚷嚷。
“秀才公欺负人啊!”
“赵铭庭为了钱财攀附有钱寡妇,休弃孕妻!”
“我知道那寡妇,就是住在南街榆钱巷的曹寡妇,那寡妇可有钱了,出手大方得很。”
“不过奇怪了,寡妇过年前就不见了踪影,不会是赵铭庭谋财害命了吧?”
“听说他们家是忽然乍富的,之前就是普通村民,就去年年底又是买房又是置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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