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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再追问,赵铭庭再三跟她说了,她才接受赵铭庭的说法。
“只是娘说修房子和买地把家里都掏空了,让咱们自己添置自己院儿里的家具,我想着我是家里的老大,将来除家里的宅子是我的,这家产有七成都是我的,我们家原先就有二三十亩地,加上娘后来买的,也有一百二三十亩,将来分家咋说到我手上也有七八十亩地……想着也是我们自己个儿要用的家具,便答应了下来。”
“后来我娘说她成亲的时候就想要一张酸枝木的雕花拔步床,结果家里没钱,一直都买不起,我一时心软,也答应了下来。”
“什么?酸枝木的雕花拔步床?”张氏闻言便拔高了声音,“那可得四五十两银子才能买下来!”
“我娘辛苦了一辈子都在给我攒家底,我一个当儿子的连一张酸枝木的拔步床也不孝敬她,我还算什么儿子?”张氏的语气让赵铭庭十分不高兴,这女人离了心,真真儿是变了。
换成以前,不管他要什么,这女人总是会温柔地笑着让他不必操心,她来安排。
张氏也冤啊!
她不是舍不得!
一个院子的家具好歹得花个二三十两吧,毕竟太差的她看不上眼,赵铭庭更会觉得丢面子。
再加上老太太要的床,七八十两银子就没了!
如今她手里哪儿来的银子!
这么想,她也这么说了。“相公,我是真没办法了,之前你拿的银子都是我卖铺子得来的,如今我手里真没剩下多少嫁妆了,若是全卖了,没有了出息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那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赵铭庭推开怀里的张氏,转身背对着她。
张氏心中苦涩,可……可她真不能再卖嫁妆了!
再卖嫁妆无异于杀鸡取卵!
张氏没想到的是,赵铭庭的他想办法,就是养一房有钱外室!
要说赵铭庭这人皮相长得好,三十来岁正是风姿卓越的时候,张氏又因为拒绝了给赵铭庭银子,每天就十分精心地伺候他,打扮他。
结果赵铭庭去上衙的时候机缘巧合给一美貌妇人解了围,让她免于被几个地痞调戏。
那妇人为了感谢赵铭庭,就请他去家里坐一坐,这一坐就坐出了问题,两人吃了酒就滚到了一起。
这妇人姓曹,是个寡妇,她丈夫死后,夫家的族人为了吃绝户财就把她给赶出来了,好在她丈夫在世的时候生意做得大,也给她置办了不少私产。
她住的这处两进宅院,就是她的私产之一。
赵铭庭跟她勾搭上之后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曹氏十分大方地给了他三百两银子,跟他说用完了再吭声。
人美,钱还多。
赵铭庭乐不思蜀,直接把张氏给忘到爪哇国外去了。
有了钱的赵铭庭就十分阔气地给自己个儿的老娘买了一张价值六十两银子的拔步床,不仅如此,还给赵香柚很是买了些衣裳和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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