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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她眼底的不舍及疑问,他轻点她的鼻头,安抚道:“不疼,再也不会疼
了。”
红豆咬着唇瓣,讷讷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
但事情尚未终结。白云合轻轻扳开她环抱的手掌,故作怒目状。“我还没同
你清算昨晚灌醉我的帐——”
完蛋!红豆赶忙在脑子里思索脱罪的借口。
“呃……因为大伙老在我耳边提起你喝醉时的模样,可我与你生活了十几年
却从没见过,所以……嘿嘿。”红豆干笑两声,她怎么会知道他喝醉之后会完全
变了个人。“真没想到你的酒量和酒品这么差劲。”
白云取来木梳,为她梳理一头散发,口吻平淡道:“年幼时,我曾经让人反
锁在酒窖内,里头又冷又湿,没有任何食物,只有一坛坛的陈年老酒,为了活命
及保暖,只有以酒代食,靠它挨过数十日。”
修长手指缓缓穿梭在她细柔发丝之间,编起发辫,手上的动作与轻吐的嗓音
同等温柔。
“等到我让人发现时,酒窖里早已让我给喝得瓶罄坛空。也从离开酒窖那日
起,我沾了酒便会浑身不舒坦,甚至会失去理性,便索性不再碰酒。偏偏老有人
爱以计谋让我失控,先是炎官和耿介,后有风裳衣,接着便是你。”
过度好奇的结果,让他们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是谁狠心把你反锁在窖里?”会和他背上的鞭痕有关联吗?听起来他的童
年实在多灾多难,又是烫疤又是鞭痕的……
白云合沉笑,“已故之人。”埋在黄土里的骨头都可以拿来打鼓了。
“你不想说?”
“你想问,我就说。”他不正面回应,将问题反丢予她决定。
纵然她好奇死了,却不想勾起他任何不愉快的回忆。红豆摇摇头,又想起昨
天风裳衣向她提起的往事。“二小叔,你昨夜和我……‘煮饭’,那对小干爹他
们呢?”
煮饭?白云合先是一愣,随即从她双颊红晕明白“煮饭”的真正涵义。
“炎官和耿介那次呀,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酒醒时,整个人躺在碎
石瓦砾堆中,身畔还趴着两个浑身青紫的倒霉鬼,大哥怒火冲天地瞪视我——据
说,我把阎王门拆得片瓦不留,所以你记不记得有一整年的时间不曾在阎王门内
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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