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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旁边的柜子站稳,用力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后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喊而显得暗哑:徐经野,我不是你妹妹,徐若清才是。她才姓徐,她才跟你淌着一样高贵的血,她才是你们尊贵的徐家人,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你以前没有管过我,现在和以后也不用,你去管你妹妹,少来管我。
男人半天一语未发。徐质初晃着脚步踏下浴缸,推开他扯下来一旁的浴巾扔到地上踩住,走到洗手台前低头洗去脸上的狼狈。这一番折腾和发泄下来,她属实有些筋疲力尽,垂头卸去脸上的妆,粗暴的手法使得皮肤泛起细微刺痛,痛得她眼前弥漫起酸涩水雾,随即被她迅速用冷水浇熄。
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她拿起身旁架子上的毛巾擦脸,躲避在短暂的昏暗里闭眼怔然想,两人最好从此是陌路。
冷静下来后她恢复清醒,他没资格管她,她也没资格怨他,他们各自陷在矛盾困境里找不到出口,那就不要再找了。究其根源,她是今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对于徐家她本就应该永怀愧疚和忏悔,不该跟徐家任何一个人产生情感牵扯。从前与今JSG后她所有行为全都自负,未来她是什么后果,她独自承担,全部与他无关。
徐质初。
身后久未发声的人突然沉声念她名字。她从思绪里恍惚回神,停住动作睁开眼,镜子里的人静静望着她,漆黑眼眸深不见底。
我应该是什么身份,才有资格管你?
气氛幽寂地暗了又暗,潮湿的空气里涌动着暗暗袭来的压迫危机。徐质初盯着镜子中深沉莫测的脸,朝向他的后背突然隐隐发凉。
她本能感到危险临头的慌乱,迫切想要逃离这个封闭环境。她匆匆别开脸抬脚欲离开浴室,才踏出两步,她后颈倏然一凉,随后一道强悍力道拖着她向后,她短促尖叫了声后被人像拎小猫一样拎起脖子踉跄退后两步,抵到了洗手台上。
她慌不择路反手撑住台面,还不等她靠稳站直,那只温热大掌从她的颈后移到脑后,而后扣住她的头,在她剧烈震颤的瞳孔里,强势压了下来。
第40章、大型犬
面前人按着她的手腕压过来时,徐质初的大脑里有片瞬的宕机。
她惊诧呆怔着忘了挣扎,对方的侵掠气势笃定,唇瓣覆上的同时撬开了她微阖的双唇,湿软的舌往深处试探,舌尖挑起了她的,强势地追逐着,凶狠地卷缠着,唇舌搅动津液的声音在夜色里分外清晰,汹涌刺激着耳膜与心脏。
徐质初慢半拍回过神来,推着他的肩膀意图挣扎,但在男人可怕的掠夺力道下实在微乎其微。感受到她的反抗,扣在她脑后的大掌倏然和这个吻一起加重了力道,她一只手被牢牢钉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用尽全力推拒着他。她拼命摇头想要退缩闪躲,可换来的是唇齿间更加凶狠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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