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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嗫嚅道,声音走了调,他无声轻笑,席卷全城之势复又袭来,灵舌相交,缠绵于莹润贝齿之间。
他的手绕上我的脊背,灵巧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轻轻一扯,裙子滑落,着凉的身子禁不住微微一颤,他立马将我搂紧,峡谷间拔地而起的春笋抵住了暗门。
心下焦急,我逃离他薄唇的镶嵌,低声道:“丁煜,别……”
他沉下脸冷声道:“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你了。”
“别在这里。”
他微怔,旋即浅笑,将我一把打横抱起走到卧室。他将我搁床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俯身欺压了上来。
城门遭受压迫,城内窜起内火,敌军一支力量在城门外摸索探查,另一支牵引我方左右护卫深入其巢穴一睹其攻城利器的雄伟之势,欲使我方明白敌强我弱之理并早日开城投降。
“解开。”将军下了军令,岂知我方护卫太过才疏学浅不谙机关暗门之道,反复捣鼓依然被拒之门外。将军不胜其烦,遂主动开门迎客。
经我方护卫诚惶诚恐亲手验证,如此耸立的庞然大物无愧为攻城利器,我方心悦诚服弃甲投降,敌军闻之士气大涨,一鼓作气攻城破国,亡国之音靡靡哀响。其音哀痛,敌军闻之亦勒马停步。
“你……”他低叹一声,我别过头以手背覆盖住沁出泪水,他吻去我眼角的泪。
攻势暂缓片刻之后,敌军再度纵马提枪,深入亡国之都。春风吹,战鼓擂,数进数出,攻城略地。闷雷一响,敌军千军万马如洪水之势侵入国都,浇灌在这片沃土之上。
他依旧钉在我身上急急喘气,我瘫软在床上,搭在他背脊的双手感受到了他背上的汗湿。
歇了半响,他从我身上抽离开来,侧躺在我身边,将我捞进怀里,轻声说了句,“纯情的小妞。”
我一愣,脑仁渐渐恢复了清明,手上使劲一把将他推开,他被我推了个措手不及,“你怎么了?”我没答他,背着他穿上了内衣裤,又跑回客厅穿上裙子,略略整理了妆容拎上小包就夺门而逃。
和周青彦六年才上了个二垒,跟丁煜再见面不过一个月,就蹦到本垒上去了。竟然还无半点抗拒之心,刚才究竟被哪道雷给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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