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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没有吹散话里的认真,许连雅捕捉到了,“你很喜欢捣鼓这些啊。”

未来谈多就便成了吹牛,男人很少谈及以后。他只笑了笑,“到了。”跳上临近的一艘船。

对许连雅来说,每一艘船都大同小异,她已辨认不出是否是上次那艘。

船头因他的重量吃了一口水,赵晋扬朝她伸出双手,手掌做了一个过来的动作。

“来吧。”

许连雅掂量着距离,跨腿跃了过去,赵晋扬的怀抱稳稳兜住了她。船头又晃了晃,像把冷风摇开了一些,她只感觉到怀抱的温暖。

“外头冷,进船舱吧。”

船舱没开灯,还黑麻麻的,许连雅不着急进去,拢紧了披肩,蹲在门口看他。

赵晋扬跳上岸解纤绳,瞧着那团面目模糊的影子,大声告诉她电灯开关在哪里。

影子伸出只小手浑不在意拂了拂,赶苍蝇一样,应该是叫他忙他的。

赵晋扬也不再劝,迅速解开纤绳,跳回船上提船锚,拿竹竿撑开船时,他使出了一口力,忽然回头说:“你上次不是问我是不是当过水手?”

“唔……”相比语言,赵晋扬在冷夜里精瘦却有劲的剪影更叫她着迷,仿佛定格在他握着竹竿使力的那一刻,明明静止却散发着无限的力量,什么衰老、疲累和病弱,都离他很远很远。

“当过是吗?”也许他还隐瞒很多,但许连雅心里不是太在意。可能只有在健康和安稳的时候,人才会有力气去计较和争执。

“算是。”

“哪有‘算是’。”许连雅嘀咕,赵晋扬没听见,她半开玩笑着说:“是不是海陆空都有你的身影?”

赵晋扬果真思考一下,“开飞机不行,最多能跳伞。”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让人感到时间悠闲与缓慢,和平日生活有清晰的剥离感。

赵晋扬拉着她进船舱,船开了起来。许连雅环顾了周围,熟悉感应该更多来自于相伴的人,而不是船舱内的布置。

船行出一段距离停稳后,赵晋扬进来问她冷不冷。

风从小窗灌进来,掩上门还好,门一开便流通起来。

许连雅从床边站起来,“吹吹风挺好。”

“还没见过喜欢喝西北风的。”

许连雅来到甲板上,“外面比较通风。”

海浪拍打着船板,声音像有人不断游近。上回他们还能把酒观星,现在的娱乐一下干瘪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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