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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只有一个。

她迟钝地看向叶珵：“叶珵姐……你认识我仔？”

“他们俩当然认识，不是在谈恋爱吗？”江致接过了话茬，又有点困惑地问，“不过小珵，你男朋友是明星？你以前不是很讨厌……”

“两位，”金丝眼镜男打断了他们俩的话，笑着道，“有什么疑问我来解释，楼下有个咖啡店，我们边喝边聊……”

“你是谁？”

“我是裴雨归，若昇的经纪人。”

“天哪，吸血归！”

……

江致的疑问、小徐的惊呼声渐渐远去，金丝眼镜男把他们带进电梯，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几个围观的医生护士也都离开了，这里看病的名人很多，虽然蔺若昇是个明星，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

四周的吵闹和喧嚣终于消失，蔺若昇定定地看着叶珵，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叶珵面无表情地道：“陪我妹来的，她cosplay兼追星，我顺道义工，让一让，我拖地了。”

原本几近心如死灰，此刻却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胸口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蔺若昇屏息看着叶珵不熟练地划拉着地板的样子，忽然一把抓住叶珵的手臂，三下五除二，把她拉进了自己的病房里。

双手支在墙上，将叶珵整个人都困囿在自己的臂弯中，熟悉的馨香夹杂在医院的消毒水味中若隐若现，他贪婪地捕捉着这一丝不同，只觉得这单调的白色世界忽然有了新的希望。

“是来看我的吗？珵珵，”他喃喃地问，“是不是我在做梦。”

叶珵毫不客气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做梦吗？”

蔺若昇倒抽了一口凉气，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喜：“我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珵珵，我真的不是故意消失的，也不是故意要隐瞒我的身份和名字，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不太会说好听的话，想着慢慢和你解释……”

“所以，你现在是蔺若昇？”叶珵神情复杂地问。

蔺若昇怔住了，好半天才问：“你都知道了？”

叶珵轻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吗？我理科学霸，最擅长抽丝剥茧找出真相，几件事情联系起来，昨天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蔺若昇屏住了呼吸：“那你……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