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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格兰这边,他已经单方面认定他做的那个背刺幼驯染的梦不是琴酒在搞鬼就是跟琴酒有关,说不清是自暴自弃还是顺水推舟,反正就这么跟辉夜仁杠上了,所幸琴酒跟Zero已经分手,苏格兰内心的愧疚感暂时还没沉重到能够压垮他的地步。
“这个疤,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心脏处贯穿的弹痕过于直白,辉夜仁微凉的指尖点在其上,狰狞的伤疤随着苏格兰的呼吸起伏,在这个男人苍白的皮肤上张扬得显示着它的存在。
“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这个疤。”而且他睡衣穿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辉夜仁突然发神经扯开,谁能看到?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汗毛直立,苏格兰合拢衣襟缩进被窝,温暖的环境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心中却满腹狐疑。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就对他另眼相看了吧?琴酒是这种会被感情所影响的人设吗?
看着整个缩进被子里只冒出个头顶的苏格兰,辉夜仁伸手揉了揉这本来剪短后又长了些的头发,态度是一贯的平静:“最近你见到的人有点多了,不想被变成什么小白鼠,你自己最好长点心。”
指的是疤而不是人?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扩大了活动范围,苏格兰内心没有半点喜悦,对方究竟为何会有如此转变?
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目标?这样的转变会对现在的局势造成怎样的影响?
心中思绪万千,面上苏格兰感受着头顶的温度,朝着辉夜仁的方向又靠近了一点:“有你在我为什么操心这种事情?”
被这种奇怪发言怼脸的辉夜仁已经习惯了苏格兰这样的苏言苏语,银发男人面色未变,只是叹了声气:“接下来我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你了。”
“利用苏格兰把波本拉进来?”听到琴酒想法的贝尔摩德略头疼地捏着眉心,想了想还是捂住之前被波本的「恶作剧」给弄伤的手臂,带着试探开口,“你脑子没毛病吧?”
白了眼贝尔摩德,琴酒端坐在沙发上并不受这人身攻击的影响,继续着自己的分析:“如果你查到的信息没有纰漏,那与家人不睦、因为长相备受欺凌、曾经在警校的好友纷纷死于非命的降谷零,如今他以为早已死去的好友诸伏景光应该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以苏格兰为筹码,波本拒绝的几率不大。”
我特么不是这个意思啊!整理着措词,贝尔摩德觉得自己得教琴酒一些人情世故,你这家伙忘了波本还是你才分手没多久的前男友吗?
你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放下赤井务武呢,怎么那么有自信波本面对你这个「绑架」他幼驯染的前男友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贝尔摩德怪异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琴酒当然看出了她其中隐含的担忧:“你不要太小看波本了,像他这种人,只会为他的信仰所折服,像这种虚与委蛇的感情,不会影响他的判断。”
真的吗?我不信。
捂着伤疤已经结痂的手臂,贝尔摩德冷漠地转头看向远方,波本那家伙之前可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没有付诸行动是一回事,有没有那个想法是另一回事。
你在感情这方面有你在工作上那么认真钻研就好了。而且明明已经跟赤井务武达成了合作,赤井务武之后肯定会把赤井秀一还有赤井玛丽他们给拉进来,现在又想把波本也拉来一起……
想到这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爱恨情仇,再想想这么一群人聚在一起合作的场景,贝尔摩德心中只觉得又是心花怒放,又是头皮发麻,一时间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琴酒故意设的局,就是想把卧底、跟他作对的这些家伙都给一网打尽,然后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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