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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直接拒绝的苏格兰有点想杠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但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曾经听墙角的日子，有点上头的脑子终于是稍微清醒了点，但冲动这玩意儿来得快去得也不一定快，只是伸手握住辉夜仁之前还在组装炸/弹的手试探着：“用手也不行吗？”

辉夜仁：……

长野这地方就是来克我的对吧！

“大哥？”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伏特加还是按照琴酒的吩咐停车，看着自家大哥摘下手套洗手的操作，伏特加没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

大哥今天一直戴着手套都要勤洗手，我要不要也过去跟着洗洗？

“今天没任务了，你可以下班了。”打发走伏特加，琴酒定了定心神，还是联系了赤井务武，约好见面的地方，便开着这辆显眼的保时捷在车流中消失了踪影。

赤井务武大概很喜欢搞这种大隐隐于市的套路，约好的地方又是一家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拉面店，本来客人也没几个，见琴酒已经到了，赤井务武便干脆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拉下卷帘门，也不知道赤井务武是怎么从琴酒万年不变的冷脸上看出他心情不好的，不自在地紧了紧手套，琴酒想也没想就回道：“这跟我们要谈的事情有关系？”

“你可以把这当做老师对学生的关心。”

“不需要，我会在这里跟你好好说话只是因为我们的目的暂且一致，并不代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师生情谊。”如果只是想打感情牌，赤井务武最好还是先死了这条心。

被这样明确的拒绝赤井务武有些失落，他并不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唯一有些后悔的大概也是当初并没有把克丽丝从组织带走。

被子弹击中的那一刻赤井务武其实有动摇过，把一个在组织土生土长的孩子真的当做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做错了，然而之后组织的追捕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试探性地伪造了一具心脏中弹的尸/体试图鱼目混珠，结果组织的追杀竟然真的就那么停了下来。

那么近的距离，克丽丝不可能没有分辨出他究竟有没有打中心脏，他伪造的那具尸/体这么容易过关，恐怕就是因为得到了克丽丝的肯定吧。

真情到底没有错付，只不过在克丽丝看来，他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就是了。

往事不可追，赤井务武也不是容易伤春悲秋的性格，抛开心中的失落，明明年过半百双眸却还是如年轻人一般明亮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们还需要更多目标一致的盟友，不仅仅是为了毁灭组织，还为了那些实验，不再会伤害到其他人。”

仅仅是这样的标准，便已经彻底将那些心在官方的角色排除，那些东西应该永远埋藏在地下，而非仅仅是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