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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特么你会说话!
将口袋里的记事本甩到后座,爱尔兰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消毒包扎,顺便聊了些国外组织分部的情况,他接手的皮斯科的势力虽然都在日本,但爱尔兰本身一直在国外发展,若狭留美的突然发难也算是无意间给了爱尔兰一记重创,他多年铺下的情报网都废了大半。
“简直是没事找事,他们一家人打来打去阖家欢乐,我们这种给人打工的可真是倒了霉。”
如果这次造成组织危机的是FBI、MI6之类的老对手,爱尔兰倒不会生出这种怨气,偏偏这次争斗的双方领头人都是乌丸,一直不满于自己能力出众却只能憋屈地在乌丸家当「家奴」的爱尔兰自然忍不住发出了这种抱怨。
而且还当着琴酒的面说出口,其中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对于这样的言论,琴酒给出的反应甚是平淡,翻看着记事本中的暗语,大部分都是他心中有所猜想终于被证实了的事情,而且还挖出了几个进来有段时间的卧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之前以调/教/师身份试图引起他注意,结果被贝尔摩德带走的女人。
之前贝尔摩德不是打算让那个女人去当毁灭研究所时的诱饵吗,既然都已经暴露了,那就物尽其用,让她去散发下最后的光热吧。
这么想着,辉夜仁跟贝尔摩德发了条消息示警。
【小猫该去捉老鼠了。】
操纵替身光明正大漏情报的琴酒继续解读着暗语,没有得到明确回应的爱尔兰不爽地「啧」了声,都说琴酒这个人做事简单粗暴,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一目了然,实际上这就是个老阴比,鬼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就像他刚才「脱口而出」的抱怨,别看琴酒好像对此不屑一顾的样子,但琴酒在外的人设可是那一位的忠犬,向他这样明确表示不满的态度,作为忠犬难道不该为他的主人来教训一下他这个出言不逊的叛逆者吗?
可琴酒偏偏对此无动于衷,这已经表明了琴酒的态度,这个男人才不是那些家伙想的那一位忠诚的看门狗。妄想圈养狼的家伙,终有一日会被狼咬断脖颈,死得无比凄惨。
所有人都只知道,爱尔兰视若生父的皮斯科死在琴酒枪/下,这也是爱尔兰对琴酒恨之入骨的由来。
但没有人知道,除了琴酒,爱尔兰恨的杀父仇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对琴酒下达处理皮斯科命令的,那一位。
被狗咬了,当然是去找狗主人要赔偿,难不成还要跟狗反咬一口吗?
这样的仇恨被爱尔兰深深埋在心底,不敢显露分毫,说到底之前他如此仇视琴酒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无法报复那一位为养父皮斯科报仇,便一股脑地将恨意倾注在了作为刽子手的琴酒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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