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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身体压住的爱尔兰双腿用力将琴酒掀到了床边,随即翻过身趴在另一头的床沿大口喘着气,又止不住地干呕跟咳嗽。

“你想激怒我,为什么?”转了一圈走到床的另一边,琴酒俯视着看上去分外狼狈的爱尔兰,不是很明白他在脱离了窒息的危险后不是抓紧时间攻击他这个危险人物,反而是趴在一旁装柔弱的行为。想了想只能归咎于,这是爱尔兰故意的。

为什么?

还有余力的爱尔兰感受着身上乍起的寒毛,那从尾椎骨一路直冲到后脑勺的战栗感令他无比兴奋,琴酒想要杀了他,可是偏偏又不能。

他们现在是在组织的基地,而他又没有犯错,哪怕他再怎么冒犯琴酒,琴酒再如何生气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对他下死手。顶多就是让他体会到濒死的痛苦给他一个教训。

真棒啊,这种感觉。爱尔兰沉默着趴在床上并不想让琴酒发现他现在失神的表情,确认琴酒并没有真的想要杀死他的想法后反而是真的放松下来任由睡意侵袭。

琴酒没能得到爱尔兰的答复,如果是清醒时的琴酒说不定会强迫爱尔兰说出答案,但现在他醉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琴酒眼神冰冷地看了眼似乎陷入半昏迷的爱尔兰,实际上他现在都有点记不清他刚才到底问了什么问题,只能是顶着自己组织大哥的偶像包袱在这儿摆pose,确认爱尔兰真的睡着后,琴酒踩着看上去杀气腾腾实际上满脑子懵逼的步伐离开了爱尔兰的房间。

门外「路过」的波本被琴酒这一身冰冷的杀气吓了一跳,但在看到琴酒帽子没戴,风衣腰带也没了的时候,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好像琴酒跟爱尔兰进去还没多久吧,这么快的吗?

琴酒与他擦肩而过时,波本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儿跟甜到腻的糖浆味儿,想起之前路过酒吧时听到琴酒跟爱尔兰拼酒,爱尔兰喝醉朝琴酒撒酒疯的传闻,倒是觉得这传闻还是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不知为何,没有戴礼帽的琴酒看上去也没有往常那般凶恶,时刻秉承着跟组织成员打好关系获取情报准则的波本毫不顾忌琴酒那一身杀气靠近了这个组织里公认最难搞的男人。

安室透。脑子不太清醒的琴酒思维一度陷入了停滞,他曾经做过相应的抗性训练,他醉酒后并不是没有战斗力,要是察觉到危机,他这具身经百战的身体会本能般地进行反击。

可是大脑不行。

一个灵魂控制着两具身体,在他清醒时自然没有问题,但他现在醉了。

波本是潜入组织的老鼠,是敌人,是不被琴酒所信任的组织成员,是会在琴酒哪怕酒醉后都会下意识警惕的危险人物。

但是辉夜仁不会排斥安室透的靠近。

这具身体是谁来着?思绪混乱的琴酒抬手摸了下自己头顶,没戴帽子,所以这具身体是辉夜仁!

自觉自己理清了头绪的琴酒转过头看了眼走在自己身边的安室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注意到琴酒的目光,波本回望过去,却从其中看到了熟悉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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