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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爱绮失神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发都散到地上,“也就是说,是我说的方式有问题?看来同一个方法对琴酒适用,对贝尔摩德就不太行呢。”
“投机取巧不太能成功呢。”系统跟着叹气。
是对打直球的方法、以及对过于坦诚的偏执感到不适?
还是说——
想到贝尔摩德留下的那句话,那种明显被刺到的反应,仿佛是自卫的刺猬一般。
爱绮想,也许有其他深层次的原因。
幼稚的游戏……
啊,想到了。
她慢慢坐起来,关节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有些酸涩,正对的地方刚好是前往不同房间的走廊,终点没入黑暗的地方正是贝尔摩德的卧室。
身处黑暗,好似又厌恶黑暗。
自己无法脱身,麻木却又敏感。
比起给爱绮上一课,贝尔摩德的话倒不如说是劝诱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系统。”爱绮喃喃出声,“我好像找到攻略的办法了。”
“不过似乎有点,太难了吧……”
——
第二天,贝尔摩德睡到日上三竿才走出卧室。
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这个慵懒的女人哪怕是头发乱成鸡窝也自成美感,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厅忙活的人。
是卯川爱绮。
她在看邮件,恐怕又是莎朗的工作吧,还真是敬业负责。
注意到动静的爱绮,对贝尔摩德说道:“早餐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可以了。”
而且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是——奇怪又执着的孩子。
又很沉得住气。
贝尔摩德乐得自在,她闻言转身去弄自己的早餐,厨房虽然不是开放式,但开口很大,刚好和客厅相连。
“昨晚碎掉的心粘起来了吗?”
看似是调侃,其实是一种试探吧。
听见她这么问,爱绮八风不动,“没有碎过噢,一开始这个想法成型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人就是没办法接受的。”
“这样一说倒显得我过激了,真是过分。”路过爱绮的时候贝尔摩德像是谴责一样指了一下她,“就算如此你还要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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