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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人正好是秦正明，见到戚万里这个样子，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通知了戚妄，并且直接言明，说是戚万里要见他。

“戚万里要见我？”

凭着戚万里做的那些事情，戚妄觉得他完全不配做一个父亲，所以他干脆不再称呼戚万里为父亲。

秦正明很心疼戚妄，看到他这个样子，秦正明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如果不想见他的话，那就不去见他了，他想说的事情，我觉得并没有那么重要。”

戚万里简直就是灭绝人性，他对戚妄似乎并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存在，仿佛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这个儿子。

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戚妄不管能力再强，终归到底，他也只是个没成年的少年罢了，理智上秦正明知道自己是该让戚妄和戚万里见面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戚妄，所以他愿意尊敬戚妄的意愿，如果他不愿意见戚万里的话，可以不去见他。

戚妄沉吟了片刻后，点头说道：“我可以见他。”

秦正明看着戚妄，欲言又止，而瞧见他的样子，戚妄笑了笑，温声说道：“秦主任，我没有那么脆弱，最难的时候都熬过去了，他再说什么，已经无法打击到我了。”

那个对戚万里有期待，会被他伤害到的少年已经不在了，不管戚万里再做什么，再说什么，都无法伤害到戚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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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了灵根之后，戚万里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之前他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现在倒是变得像五六十了，他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也多了几条皱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要求见戚妄一面，并且不许其他任何人在场，也要求特情部的人不能监视他们的对话，种种苛刻的要求，特情部都答应了，这让戚万里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特情部的人似乎并不重视戚妄。

见到戚妄之后，戚万里朝着他咧开了嘴巴，露出了一嘴白得有些渗人的牙齿来。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见我呢。”

戚妄抬头看向了戚万里，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来。

“你现在就跟个丧家之犬似的，我有什么不敢见你的？”

“戚万里，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该认清楚现实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异兽封印守护者了。”

此言一出，戚万里的脸色猛地变了，他一拍桌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戚妄：“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