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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明愣住了：“你？”

戚妄点头，见他面上遮掩不住的讶异之色，戚妄说道：“我原本也就打算自己去试一试的，秦主任，你刚刚面上的表情变得那么纠结，该不会以为我要用普通人去实验吧？”

戚妄的话戳中了秦正明内心之中的想法，他沉声说道：“如果不用普通人，你身上的力量会被异兽发现的。”

戚妄肯定也是玄门中人，他不相信戚妄有可以避开异兽探究的办法。

周瑞文也不相信，但是他突然想到戚妄将灵气裹在鞭子上的画面，又想起了戚妄将快要孵化成功的异兽成功从柳叶眉身上剥离下来的壮举，他突然觉得，旁人做不到的事情，戚妄也不一定做不到……

“既然现在你们没有办法，也不想要求助于玄学界，倒不如让我去试一试，毕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现在这样罢了，再坏又能坏到什么地方去？”

周瑞文将目光转向了秦正明，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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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天儿突然变了，一场暴雨席卷了整个平城市，明明不过才下午三点钟，但是天上却像是扣了个锅底似的，四周黑得吓人，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足为过。

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之中洒落下来，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飞快地寻找着避雨的地方。

墨色的天空就像是被捅了个口子似的，雨水从破洞之中倾泻而下，路上很快就没有了人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纤细瘦长的身影从街角处走了出来。

少年的身上穿着破旧单薄的衣衫，脚上没有鞋子，裤腿短了一大截，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少年似乎感觉不到雨水的存在似的，就这么一步步地往前挪动着。

雨下得越来越大，天与地被雨幕连接在了一起，天地间一片黑暗，除了哗哗的雨声之外，似乎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少年在雨中艰难地行走着，半长的黑发被雨水浸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他大半张脸已经被黑发遮挡住了，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发白的嘴唇，雨水顺着面颊往下滑落，最后在他尖尖的下巴上汇合成水流，涌入了他破烂的衣衫之中。

少年似乎不知道疲倦似的，他一步步地往前走，地上的玻璃碎片滑坡了他的脚掌，殷红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很快又被雨水冲散，混合入雨水的鲜血很快便没了颜色，顺着污水流淌入了下水道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的面前出现了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巷子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步踏了进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少年眼前豁然开朗，一家造型古朴的店铺出现在了少年的面前，隔着大大的玻璃窗，他看到了店铺内的情形。

温暖的灯光带着一抹诱人的温度，他呆呆地站立了片刻，最终决定走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