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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行过实验了？那你是如何进行实验的？实验周期是多长？你做过了多少次的实验？你有看到后遗症吗？你有把所有的可能都实验过吗？如果没有，你怎么就笃定灵泉水可以包治百病呢？”

“谁都知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随便食用，你可倒好，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把它当做救命神药？”

一声接一声的质问仿佛化作了一块块的巨石，死死地压在了柳玉玉的身上，她的神情恍惚，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又说不出来完整的话。

戚妄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炕上的团团圆圆身上，两个小家伙的肚子鼓鼓的，那是因为刚刚喝的灵泉水太多了，他们无法消化，肚子自然就鼓胀起来了。

两个孩子的身形瘦弱的厉害，肚子一大，就使得他们的模样看起来透着些畸形。

如果他们喝下去的灵泉水并不多的话，戚妄还是有法子可以治他们的，就算没法子让他们像是健康孩子一样活下去，但至少他们的命是可以保住的。

虽然柳玉玉做错了事情，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如何，这两个孩子今年也才不到三周岁，大人犯的错又与他们有何关系？戚妄并不会将错误归结到两个孩子的身上。

但是柳玉玉对灵泉水的依赖太深了，她几乎在拥有了灵泉空间之后，就开始不断地使用灵泉水，就算怀孕的时候她也没有停下来过，她从里到外都已经被灵泉水改造过了。

柳玉玉自己使用灵泉水也就罢了，连带着孩子也一直在用灵泉水。

自打这两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就没离过灵泉水，柳玉玉是当妈妈的人，她自然愿意将所有好的一切全都送到自己两个孩子的面前，她觉得灵泉水是好的，自然是舍得用在孩子们的身上。

之前每一天孩子都会用灵泉水，所以摄入的灵泉水可以维持着他们身体所需要的一切力量，但那天柳玉玉突然被带走之后，她没有来得及留下灵泉水，这让吃惯了空间里东西的两个孩子十分不适用。

灵泉水在可以说是与毒药无异的存在，只要使用过后，就会让人产生极强的依赖性，一直喝灵泉水的话，毒性就会被暂时压制住，毕竟两个他们本身是并没有任何疾病的，喝下这些灵泉水只会让他们持续不断地消耗着他们未来的生机。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意外的话，灵泉水的弊端怕是要在几年或者十几年后才会爆发出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灵泉水突然断顿了，两个孩子也没有了灵泉来维持自己身体所需的营养，所以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所有的弊端便全都暴露了出来。

他们身体已经被灵泉养叼了，需要的能量非常庞大的，可是其他的营养物质提供不了他们身体所需要的营养物质，自然也就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虽然事情的真相很残酷，但是这两个孩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你不停地滥用灵泉水，也就是在不断的给他们使用毒药。”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灵泉水真是了不得的好东西，但好东西也不能无限制地使用，打个比方来说，人参大家都知道是好东西，但是有谁会一天三顿吃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