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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离得远,加之围观人多,人声嘈杂,几乎听不清孙牟的话语。霍酒词心生奇怪,对着张别楼道:“楼叔,我想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张别楼眸光一暗,沉声道:“老朽不希望小姐过去。”
听了张别楼的话,霍酒词更为疑惑。她想,孙牟说的话定然与自己有点关系。看他这架势,怕不是在说她在侯府的事。“不妨事,我倒是想听听孙伯说书的本领。”如今,他们颠倒黑白她都不会生气。
因为他们不值得。
“停。”张别楼不好再说,便让车夫停了马车。
为防有人认出,霍酒词特地戴了斗笠,斗笠上挂着一层纱,能遮脸。
“小姐。”等霍酒词走下木凳时,张别楼为她披上了雪裘斗篷,“外头冷,小姐还是将它穿上吧。”
“谢谢楼叔。”霍酒词自己系好系带,冲着张别楼甜甜一笑。
清风拂过,如同情人的手,温柔地拨开了面纱一角,青黛眉梢稍显妩媚,瞳似秋水,别有一番风致。
张别楼即刻垂下眼。
第64章 用心险恶
两人一道走近桃夭布庄, 张别楼左右开路,绝不让路人碰着霍酒词。
霍酒词隔着纱帘往前头看,孙牟的声音今日不知怎么的,竟带了点急切和颤音, 听着十分奇怪。
“大家千万别被那笑谈茶楼里的说书人骗了, 我们侯府只是做了一点点对不起霍姑娘的事,许多事并非说书先生说的那般。”孙牟扬声大喊声道, 似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 “可这位JSG霍姑娘呢,竟设计桃夭布庄被封, 还害得侯府欠下几十万两银子,简直丧心病狂!”
霍酒词如今是太子妃, 喊少夫人肯定不成,喊太子妃他喊不出, 只能喊霍姑娘。
语毕, 孙牟像是气极了,重重拍了一下醒木。
“呜呜呜……”画眉不住地点着头,弱弱道:“各位街坊邻居,我们侯府被那说书先生泼了脏水,你们该听孙伯说……”
她一哭, 众人的视线随即转向她。
“你们侯府才是丧心病狂,什么叫一点点对不起,真有脸说啊。”
“只言片语不可信, 听故事还是听全吧, 兴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之前说书先生天天说, 侯府都不出来解释一二, 现在太子殿下跟霍老板成亲了,说书先生也不说了,他们倒是开始解释了,日子安排得真巧啊。”
……
孙牟开头后,男女老少议论得起劲,大多数人都站霍酒词。
一点点对不起?霍酒词冷哼,她倒是要看看,孙牟究竟能说出什么颠倒黑白的话来。
“小姐……”张别楼侧头,面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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