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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是怎么了?”二楼情况不对劲儿,鸨妈妈担心有人闹事便带人过来查看,她以为卫焚朝一时兴起想玩弄男人,连忙进屋道:“公子,他并非我们楼里的人,是客人。”
“客人又如何。”卫焚朝晃着杯中的美酒,猛地扬手,泼在鸨妈妈脸上,笑着道:“我是不是这儿的老板?”
鸨妈妈被泼了一脸水,妆容全花了,狼狈地很,“公子饶命……”
“楼叔!”卫焚朝放下酒杯,他一喊人,身侧的老者便如闪电般飞出,一把扣住霍酒词的肩头,将她带了过来。
“公子!”池渊急得上火,又不敢大闹,只得跑回侯府去找纪忱。
肩膀被人抓着,霍酒词动惮不得。她深吸一口气,使劲压低声音,平静道:“卫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谁啊,怎么惹着卫公子了?”
“谁知道呢,卫公子的脾气一向古怪,心血来潮想逗男人也说不准。”
“那今晚有好戏看了。”
众人对着霍酒词装扮的男人评头论足,说是骨架生得纤细,有点儿像女人,五官也漂亮,可惜太黑了。
卫焚朝惬意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对着霍酒词挑眉,“你躺过来。”
霍酒词不解地皱起眉头,卫焚朝虽是笑着看她,但他的眼神是冷的,比冰雪还冷,甚至携着一抹尖锐的杀意。
她想不明白,为何他对自己会有杀意,难道是桃夭布庄抢了归云布庄的生意?不对,她现在是男儿身,他怎会晓得她是谁。
“今日不玩游戏,不需要看客。都滚。”卫焚朝挥手,示意老者赶人。
不一会儿,屋内便只剩下卫焚朝和霍酒词两人,气氛诡异。
“嘭”,房门被人关上。
霍酒词应声颤了一颤,局促地站在房门口。毕竟不是真男儿身,她心里头还是慌的,双手捏紧衣袖。
然而卫焚朝什么都没做,也没下榻,他伸出左手,拎起身侧的酒壶给自己倒酒。
衣衫滑落间,霍酒词瞧见了卫焚朝的手腕,清瘦且苍白,而其中最惹人注意的是他的腕骨,上头全是纵横交错的伤疤,好似渔网一般。
不知不觉中,她心头泛起微妙之感。
随着衣袖滑落,那块可怖的伤疤便被遮住了。卫焚朝从怀中拿出一个精美的瓷瓶,拇指一顶拨开塞子。
这味道……霍酒词脱口道:“寒石散?”
卫焚朝不答,好玩似的将粉末倒入酒杯中,面上露出痴迷的模样,“它可是好东西。”说罢,他拿起酒杯往嘴里送。
“不能吃!”霍酒词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出手便去抢夺酒杯,“寒石散是毒物,长期服用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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