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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微臣见过公主。”声音不冷不热,很是疏离,
“嗯。”裴子渠撅起嘴,很是不满纪忱的称呼。很快,她又笑了,开心道:“既然你来了,那你帮我挑。”
“是。”纪忱踏入布庄,见画眉跪在地上不由蹙起了眉头。
裴子渠忙不迭对画眉说道:“本宫又没要你跪,JSG你一直跪着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欺负你了。”
“是。”画眉低声回应,她身子弱,跪得久了双腿疼,一下子没站起来。
“伤着了?”纪忱一个箭步冲到画眉面前,关切地搂着她瞧,丝毫不顾及裴子渠在侧,“我带你去找大夫。”
画眉低着头,刚下去的眼泪又渐渐上来了,眼泪朦胧,“画眉没事,公子快去挑布料吧。”
“你当真没事?”纪忱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一旁,裴子渠看得连连跺脚,对着纪忱的背影张牙舞爪。
相比之下,霍酒词面上要平静地多,可她内心却起了一片悲凉。她以为自己对他有熟悉感是因为缘分,其实不是,只是她自作多情。
“画眉当真没事。”画眉咬着牙,顺道推了一把纪忱,“别叫公主等急了。”
“嗯。”纪忱不悦地从喉间吐出一字,冷冷地看向裴子渠。
瞬间,裴子渠敛了全部神色,笑盈盈道:“纪忱哥哥,还是你说吧,她都不会说。”说着,她指了指霍酒词。
闻言,纪忱挪动目光,往默然不语的霍酒词望去,长眉微蹙,似在责怪她为何将画眉带出来,还任由公主欺负画眉。
霍酒词不傻,看懂了他的眼神,然而此刻她什么都不想说。
裴子渠喜欢纪忱,自然是纪忱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自己是否要需要,反正纪忱提过的布料她都买,叫布庄里的伙计们忙得够呛。
布料卖得出去是好事,至于纪忱和裴子渠,霍酒词不想管,她径自去了柜台后看账簿。
画眉背过身,擦干眼泪,小心翼翼走到霍酒词身旁,低声道:“少夫人,公主是冲着画眉来的,今日连累你了,画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往后,少夫人还是少与画眉一处为好。”
这番话入耳,霍酒词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毕竟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无妨,我之前便说过,我们都是侯府的人,一致对外。”
“嗯。”画眉瞧着霍酒词若有所思,没再开口。
倏然,纪忱的声音闯了进来,冷地像是淬了冰,“我那晚与你说过什么,你为何还带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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