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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便有些意、淫起来,想她若是在床笫间含羞承_欢的模样。
可也仅仅是想想,想起齐昭南交代自己事情时那番敲打,他知这女子不是自己该遐想的,于是便有些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陆令晚被他从头到两打量了一番,觉得他目光粘腻腌臜,再想想往日里关于安平伯爷的传闻,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来,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乖巧娴静的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
袁成义给自己灌了一盏茶,这才压住喉咙中的干涩之意,眯眼看向陆令晚:
“姑娘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回伯爷的话,学了些中馈理家之事。”
“平日里又读些什么书?”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陆令晚心中一惊。
按理来说,这永安伯已年近四十,自己都该叫他一声伯父了,他却叫她姑娘。况且那些问题直接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实在逾矩。
她拿眼看向陆大老爷,只见陆茂松原本面色也有些僵硬,见她看过来,这才干笑两声:
“晚姐儿还不回伯爷的话。”
陆令晚只得冷声回道:
“日常也就做些针织女工,读些经书诗集,中馈理家之事也跟着婆娘和母亲学过一些。”
袁成义听罢,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笑了:
“甚好甚好。果然是陆家的女郎,怪不得在京中享有盛名,陆姑娘还是谦虚了。”
“伯爷过誉。”
陆令晚轻轻回道,心中却愈发的惊疑不定。
“这孩子自小就是个懂事的,明事理,知礼仪。”
陆茂松捻着胡须,笑呵呵的道。
袁成义听罢,将手往腰间一摸,解下一枚黄田玉佩来。看着那玉佩上好的水头,忍不住咂了下牙花子,不禁有些肉疼,面上却仍强颜欢笑道:
“我今日瞧着陆姑娘倒极为投缘。初次一见倒没准备什么,这方玉佩便赠给姑娘吧。”
陆令晚看了看大伯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收了下来,一颗心却越发沉了下去。
后来两人在交谈些什么,她都仿佛听不到了一般。
一个念头隐隐浮了上来。可转念一想,这安平伯如今只空有个伯爷的名头,先皇后早早的就去了,他这国舅爷的身份也仿若须知,手上没有实权。她的大伯巴不得把她买上个好价钱,这样的人他该是看不上的。
这般想着,心里便安定了几分。待两人谈话一毕,陆茂松却转脸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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