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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你跟妈妈聊聊那个男孩子吧,妈妈挺好奇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
“他脾气不太好。”
赵念刚开口,赵祈桢就皱着眉否定:“脾气不好的男人不能要。”
贺约:“闭嘴!”
“他很喜欢抽烟。”
“吸烟有害健康,身体肯JSG定不行,这种最虚了,不能要。”
“闭嘴!”
“他会打架。”
“感情还是个暴力危险份子?这不就是家暴预备役?不行,不能要。”
“闭嘴!!”
接下来赵念每说一点有关戚妄的,赵祈桢就会立马站出来批判他,从头到脚,吹毛求疵,把人贬得一文不值,贺约对他忍无可忍,就差让他滚出卧室。
“不过,他也有优点,他会修东西,只要是动手的都可以做,还会做饭,为人也很细心,永远是行动多于口头。”
赵念和父母聊了近一个小时的天,挂断电话已经凌晨十二点出头,她躺在被子里,肚子又开始疼,赵念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拿了暖宫贴贴上。
她重新躺进被子,身子弯曲成虾米,抱着自己的肚子,贴上暖宫贴后感觉不那么疼了。
赵念睡不着,脑子发散思维想了很多,可最后的最后,思绪像散开的星子聚拢成一个光团。
她又想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吻。
像夏日灼热的阳光,暴雨时密密匝匝的雨滴,以及凛冬袭卷平野的风雪。
赵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
深夜又下了场雪,偶尔遥远的夜空会炸响几朵烟花,隔得远,也不吵人。
大过年的戚泽没有回家,估计又拿着钱在外面吃喝嫖赌,整个戚家静悄悄的,卧室里,戚妄回家就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搭被子,衣服也没换。
酒精弥散后就只剩昏沉,戚妄睡着后做了个梦,梦里赵念褪去读书时候的青涩,出落得越发明媚动人,看到他,她会眼前一亮,然后笑脸盈盈的扑过来抱着他的腰,甜丝丝的喊他老公。
她会黏他,会依偎在他怀里跟他撒娇、跟他闹,心血来潮也会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他。
赵念偶尔也很坏,会故意气他,气完又倒在他怀里,先用指尖轻轻戳他的喉结,又抬腰凑近亲它,最后开始胡作非为乱来,似乎要瓦解他所有的隐忍和克制。
早上五点多,戚妄在滚烫中醒来。
昨天喝了很多酒,又吹了寒风,睡觉也没盖被子,很少生病的他竟然破天荒感冒发烧。
戚妄坐在床边,岔着腿,看着鼓囊的地方,低声骂了句艹。
他想到睡着后做的梦,又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他到底是有多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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