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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人有短暂的怔忪,最后的语气却轻飘飘:“如果你信任我,你就不会问出这些问题。”
“你不能无条件地认为别人理所当然要对你投注信任,信任感是要培养的!”
“确实是。”安嘉人看着他,“可见我也不信任你,其实如果要问,我也想问你什么时候和安琪碰上了,什么时候喝了东西了,为什么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喝了些什么东西,要由别的女人来告诉我?”她说,“打平,我们谁也不信谁。”
第045章
利苏年问:“你还放不下他吗,那个任秦宣。”
“与他无关。”安嘉人无力地摇头,“我刚才说的是安琪,你不要转移话题。”她关注的和利苏年关注的,永远不是同一件事,这让她恼怒,又无奈。
“关于安琪,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如果你还是无法理解,那是你的问题。”利苏年说,“至于你说我和她喝东西,我不知道谁和你说的。”他抹了一把脸,“那件事情是,我,还有安尼,我们在一场活动上遇到安琪,然后我们聊了几句。现场有很多善后工作,所以我们就在展厅外面喝了一些东西,活动一散,我们就散了。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安嘉人觉得,她好像被他说服了,但又无法坦然承认,于是只得沉默。
利苏年说:“我不像你们搞艺术的那么多情。”他看着她,她的脸在夜色中显得很白,“要检讨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那个姓任的像个鬼一样盘踞在你的心里,影响了你也影响了我。”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和你交往以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安嘉人说,“你不要乱扣帽子。”
利苏年嘴角竟然带有一丝轻蔑:“我们结婚之后,你对我第一次爽约,就是因为他。你承认吗?”
安嘉人想要反驳,却在快速回想时发现那是事实。
“你和他在婚后一直没有停止过联系,你弟弟和他打架,进了派出所,你弟弟还给他赔了几万块钱,协议上写得一清二楚。”利苏年停了一下,“还有那些画,还有你去美术馆,包括你最近总是深夜不归家,总爱在这个不知道是你什么房子的地方逗留,都是因为他,是吗?”
“你怎么知道打架那件事?”安嘉人疑惑,又解释,”那只是一个意外。包括后来的一切,都是巧合。”
“只是巧合吗?那么多的巧合吗?”利苏年说,“我承认我们的婚姻并不牢靠,所以我愿意给我时间也给你时间去磨合,但是,一直在努力的那个人是我,你反而常常置身事外,好像这段婚姻与你无关一样。”
安嘉人低头,想想又抬头:“我很努力投入到这段婚姻当中——”
利苏年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就不需要努力,你自然而然就能投入了。”他点头,“只有是让你为难的事,才需要那样努力。和我这段婚姻,很让你为难吗?”
年轻的门卫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看他们二人,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又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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