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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接受用道具的解释吗?一定不行吧,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得提前动手,在没有完全准备的情况下,然后羂索溜走,他这么多年的打工效果大打折扣。
绝对不行!这样的未来,绝对不行!
可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
安吾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模拟方案、调整微表情、付诸实践, 对他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见他反手抓住羂索的左手,并没有壁咚,相反,他冷冰冰的、居高临下地表示:“这就是你对上级的态度吗?加茂君。”
语气是冰冷的, 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样, 安吾的胸膛、他的头都贴近羂索, 后者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他甚至有闲心想,“跟坂口桑表现出的不同,他的手热极了。”
“他也有这么像人类的一面啊。”
羂索甚至想要微笑,他想:“安吾桑绝不像表现出的那样游刃有余。’安吾的下一句话更证实了他的态度,只听见他说:“求/欢的话,姿态再低点怎么样?”
羂索看似嗔怪道:“可对安吾桑来说,一味的低姿态是没效果的吧。”他笑说,“我先前的姿态还不够低吗?”
安吾不置可否,他看着羂索,后者从安吾的眼中读出了很多信息,他想:“原来如此,安吾桑讨厌我惺惺作态的低姿态吗?弱小者的讨好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我若做出那副姿态就跟其他讨好他的人没有区别了。”
“他更喜欢的,是坦诚而赤/裸的强者。”
想到这,羂索自以为把握住安吾的脉门,也被默许跟他发生什么了,这认知让他压抑不住地浮现微笑,正准备跟着安吾到室内。
“哎呀。”谁知房间内部却传来这样惊讶的一声,当然,是矫揉造作的惊讶,可这声却让坂口安吾跟羂索同时回头,他们都被吓到了。
房间里怎么会有人呢?
为什么他们都没感觉到?
羂索模糊地想:人是怎么进来的?
太宰脸上带着一看就很假的惊诧笑容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他的声音很黏稠,就像是从鼻腔发音的,尤其是那两个字,被他念得十分缱绻。
“安吾。”
羂索一愣,他很少听过有人直呼坂口安吾的姓名,哪怕是五条悟有的时候都是安吾君,而不是安吾安吾地叫。
坂口安吾实在是太正经了,不是说私生活正经,是这个人就有官僚的模样,你很难将他跟随意两字挂钩,因此,称呼他时不带敬称总觉得古怪。
眼前的少年——太宰治,他的称呼太自然了,他仿佛跟坂口安吾相识已久,又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交集,才能如此自然地喊对方安吾,又借此称呼传达挖苦之意。
短短几秒内,羂索头脑风暴到了极致。
“最重要的果然是那个吧。”羂索想,‘他是怎么进来的?坂口是谨慎的咒术师,不可能不在自己的房间设置结界?他是怎么进来的?一开始就被允许了吗?”
好在安吾的下一句话打破了羂索的头脑风暴,他立刻从刚才那颇有强制意味的姿势切换为正常姿势,且看上去极为自然,非常光明正大,完全不在意太宰揶揄的表情。
这坦荡程度让人不由说一声不愧是安吾桑。
他问:“太宰,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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