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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

他就差歪头用死鱼特有的眼神看甚尔了。

什么情况?

安吾开始脑内风暴了,甚尔从哪听说了什么,又为何会做出这样一副姿态?

经过思考,他认为这是甚尔在表达出自己对五条悟的不满。

安吾释然了,他讨厌五条悟啊,那这就理所当然了,可此时身为高层,他要跟甚尔解释清楚吗?

安吾:那当然是不需要的!而且什么大餐什么清粥小菜,说出这种虎狼之词的男人不值得同情!

于是他只是冷淡地说:“这件事同你无关。”

想想他跟甚尔多年搭档的情谊还是说了一句道,“这是五条悟自作主张的行为。”

甚尔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很多,天知道他读懂了些什么,只是意味深长道:“原来如此。”

安吾:?

你懂什么了?不过算了,他自己都不是很能看懂五条悟的行为,更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事。

接着他就越过了甚尔发达的胸肌,该干嘛就干嘛了。

……

安吾最近的工作分布很杂,最重要的是安排任务。

他在总监会内掌握了很大的话语权,安排任务,某种意义上他掌握了全体咒术师的人事调动,此外有时咒术师想要拒绝任务,来他这里通融,就会欠下恩情。

欠下恩情在日本社会是很重要的,当他施的恩义太重后,咒术师就会自然进入他的阵营。

这项任务也能帮他联系外界,咒术界常见的任务是由窗观测发布的,但总有些珍爱自己生命的政客,会担心自己或者是家人所在之处有咒灵,此时就会委托人将检查他们家列入任务范围,那找安吾是最快的。

与政客的关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积累起人脉,当相同通过某项新政策时,这些人便会提供帮助。

作为改革派第一人的安吾致力于推动咒术界的开放化,包容化,但这种开放化并不是说提高素人咒术师的地位,打破御三家咒术师的独特地位,而是他意图将咒术界拽出来,让他们从独立的个体变成能够参与国家政治的一部分。

只有政客才知道,他的行为有多么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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