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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认为,人要有弱点,才好控制。
安吾其实都没什么强烈的权力欲,要不是总监会的人实在是太烂了,他才不会出头,但对方既然在试探他,他就得给自己捏一个喜好才行。
年纪轻轻,又爱工作,平时看似没什么缺点的人最容易有隐秘的爱好了,而且他感觉甚尔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有变态爱好的,这样他们不是一拍即合嘛?
安吾看其他人呆在那观察甚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所以,你们要看什么。”
最后当然是不了了之,甚尔身上没有水汽,没有血腥气,也没有被喷溅的鲜血,房间也很干净。
他们检查了被害者房间,断定犯人身上会带血痕,甚尔跟安吾的房间什么也没有,于是凡人不会是他。
说了失礼后,船长诚惶诚恐地带着人离开。
安吾才坐下,忽感觉身后传来一阵热气,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后脑勺已经靠上甚尔柔软的肌肉了。
他却不为所动,像机器人一样地鼓励道:“做得不错。”针对甚尔的任务。
甚尔道:“我可以按照你吩咐的,留下了夸张的、绝对不会被追查的现场。”他舒展肌肉道,“所以要继续刚才的吗?”
安吾说:“不必,我没有这种兴趣。”
甚尔耸耸肩,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他一点都不奇怪安吾是喜欢道具的那类人。
他的癖好看起来万分独特。
甚尔刚准备躺上床,就感到有什么从背后向他飞来,他头都没回便伸手一抓。
是一枚戒指。
甚尔说:“我不接受被套牢。”
他们只是正常的雇佣关系,而且他现在的姓氏也不是禅院,即便坂口安吾一口一个禅院甚尔地叫着,他现在却姓伏黑。
他有很久没有去过伏黑家了,他跟那家的女主人各取所需。
“不是套牢。”安吾看他一眼道,“这是咒具。”
他是这么解释的,“雇佣期间,我需要确保你的人身安全。”
甚尔觉得安吾说的没错,因为他感觉小少爷对自己实在没什么情感流露,或许那咒具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不戴戒指,那玩意儿戴了影响手感,用武器时有误差就完了,于是他跟安吾说:“我用绳子串起来?”又补充一句,“我是零咒力,需要我用咒力催动的一缕用不了。”
他猜安吾知道这点,却还要提醒一下。
果然安吾说:“我知道。”
若是真乖巧的小狗,这时就不会追问戒指有什么效果,可甚尔不是那种乖巧的小动物,他是大型猛犬,一般情况下不会撕碎伺主的脖子,反倒是懒洋洋地趴在对方身后,可谁知道,若侵犯了他的利益,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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