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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尝试只有完全忠于夏油杰的米盖尔等人才知道,至于心不怎么诚的那些,连参与的资格都无。
最后得出结论:“真是很了不起的能力。”
他就差像对菜菜子他们一样,伸手在一条脑袋上揉两圈了,紧随而来的第二个结论是,“但又十分脆弱。”
夏油杰认为,一条抹除不同咒灵时因消耗不同量的咒力,可由于术式与咒力相悖,使得他无法导出咒力,强化四肢百骸,也就是说,虽然他对咒灵是特攻,但本身是无自保能力的,稍强一些的佣兵就可断送他。
咒力无法强化,使他的体能只能局限在猴子的等级。
必要时候会成为一张王牌,但必须搭配能保护他的术师行动。
即便如此还是夸赞道:“非常了不起的术式。”
一条也没像这年纪的少年一样,因他人肯定展露笑颜,他只是笑笑,甚至有点敷衍,仿佛在说我知道它的利与弊一样。
“我并不是在寻找同类,夏油先生。”只听见一条以轻柔声道,“真正让我痴迷的与其说是术师,不如说是咒灵本身。”
“渴望缠绕在他们身上的怨念,好奇怪谈背后的故事性,寻找它、了解它,借由观测咒术师在生死之间所迸溅出的生命魅力。”他甚至说,“如果我能触碰到它们就好了,一定更加有趣吧。”
夏油杰闻言笑道:“我唯一的挚友曾说过,咒术师多半有些疯狂。”
“从生理特征来看,破坏性的咒力填充大脑沟壑,会带来刺激,这使得术师会更加偏执、更加顽固、脑海中充斥着疯癫的想法。”
一条从善如流道:“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的,夏油先生。”
“你想用盘星教与存在千年的、源远流长的咒术界抗衡不是吗?”
他单手托腮,用看透一切的眼盯着夏油杰道:“那便是我存在于此的原因。”
“让我看看吧,你能走多远。”
……
翌日。
“到底怎么回事啊,太宰君。”满头包的顺平问道,“为什么你会在盘星教……”
当时一条正在读到刀之助的新小说,相较于其他作家,他产量不高,哪怕是中篇小说,一周只能在《读卖新闻》上连载一章,还经常开天窗,换个作者,他说不定要去提笔催促了,可因是刀之助,每回读到他的文字,都只有发自内心的欣喜。
他连载内容是很多元的,有大阪人的日常生活,金盆洗手的杀手等等。
他的叙述方式令一条觉得有些眼熟,他国文一般,读过不少文学作品,却只碍于那是必读书目吗,真让他自己说,最多不过记下内容,体味情感实在太难。
可因刀之助,他少有地燃起兴趣,再结合文豪太宰治的生平,终于确定对方是曾经的无赖派三杰,织田作之助。
若说现世中织田作之助的文学对应平民生活,这里,刀之助的作品多少有了点奇幻色彩,当然了,谁知道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日常呢?
最近连载的,是一名年轻学生前往寺庙修行,目睹一些列怪事丑事却处之泰然的故事。
当读他书时,一条会令自己的思绪沉浸在海底深处,他试图揣度刀之助的文字,找出让他心颤的平静的源头。
“是包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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